“于桂荣,你是不是觉得玉阳城离燕都城有上千里的距离,想着山高皇帝远的,你在玉阳城的所作所为没人知道?”
于桂荣不知道景焱手里握着他多少把柄,主打一个,死咬不认。
“还请王爷明示。”
“明示?你确定么,你自己认罪,跟本王把证据摆在你面前,那可是两码事!”
“确定,还请王爷明示!”
“好,流川,给他看看,他做的那些事,足够他死十次八次的了。”
“是,王爷!”流川把从燕都带来的关于于桂荣犯事儿的证据拿出了一小部分摆在他跟前。
“于大人睁大眼睛看好了,这些,有认证物证,当然,你不认也没关系!”说着流川拍了拍手里的纸袋子,“这里边还有,只有你想不到的,还没有我们王爷查不到的。哦,可以给你个提示,账本。”
于桂荣听到‘账本’俩字后,瞳孔瑟缩了一下,虽然只是一下,但还是被一只关注他的慕筠发现了。
“王爷,就算下官真的犯了事儿,是不是也应该启奏圣上了,由圣上给下官定罪?”
“就你这破事儿,还不足以惊动皇上,本王就能把你按死在玉阳城。”
“王爷这是打算用私刑?”
“你配么?”
“你这人真有意思,我爹都给你跪下了还不行,还把我姑父叫来了,我姑父来了也跪了,你又攀扯其他的事儿。说三说四的,不就是不肯原谅我么。”
“你闭嘴!”文青禾怒斥着逆子,手里也没闲着,直接‘啪啪’两巴掌打过去。
“爹,你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知不知道,就你刚才说的这些话,给于文两家造成多大的麻烦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膝盖都跪痛了,凭什么他坐着,我就得跪着?礼也送了,谦也道了,是不是真想要了我的命,想要我命直接说,何必侮辱人呢?”
“呵,看来文家主还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专门坑爹的儿子,于大人觉得呢?”
于桂荣……又不是他的儿子,干嘛问他?不过这文豪确实该收拾了,不然在这么放任下去,他能把天捅个窟窿。
“回王爷,文青禾只是在教育自己的孩子,下官虽是父母官,也不好去管别人的家务事啊!”
“嗯,家务事儿,话又说回来,文少爷可是喊于大人姑父啊!”
于桂荣…“王爷想说什么!”
景焱没说话,而是看向流川,后者二话不说又从纸袋子里拿出了一沓于桂荣受、贿的证据。
于桂荣内心挣扎了好久,最终还是伸手接过了流川递来的纸张,上边记载的都是谁在什么时候给了他多少钱,他又帮对方做了什么,诸如此类的事情,记录了整整三页纸。
“于大人,对上边记录的事情,可有异议?”
于桂荣低叹一声,双手自然垂下,手里的纸张也落在了地上,“下官,没异议!”上边连时间都标注了,他自己都不记得的事儿,景焱查的事一清二楚,他能有什么异议,只怪自己,光顾着拿了,没擦干净。
“没异议就好,流川,把他的官帽摘下,官服也给本王扒了。”
“是,王爷!”流川动作迅速的把于桂荣的官帽官服拔下来,人也被双手反绑在身后。
文青禾父子俩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妹婿(姑父)被摘了官帽,脱了官服。
于桂荣看着文家父子一脸震惊到难以置信的样子,嘴唇微扬,“文青禾,这些年,我被你们文家要求这要求哪儿的,说实话,我很厌倦,可是,一步错,步步错,我曾经也是满怀筹志的想要造福一方百姓,结果,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