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风点头道:“将军放心,这毒可解,不过这是以毒攻毒之法,之后这位公子必须要好好休养一阵子,他的身体会很虚弱,也不能再轻易受伤了,否则对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利。”
萦风是冷鹤的下属,也算是个用毒高手,因此徐则安这毒在她那里倒是不算什么难事。
听到萦风说不能再轻易受伤,冷鹤眉心一蹙,她绝对不能让熙王的人动徐则安。
冷鹤看向若英说道:“再派一队人马过来保护徐则安。”
只要她严防死守,熙王就算想下手也难。
之后萦风带着人在驿馆的厨房里找到了证据,是部分毒药粉末。
“将军,这是在驿馆厨房的角落里找到的,所以这毒是在厨房里下的,看来不是那侍女的问题。”
店家惊讶地睁大眼,慌乱地解释道:“将军,小人不知啊,定然是、是做饭的婆子,小人不知情。”
萦风将厨房做饭的女人抓了过来,那女人也是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求饶,说着自己不知情。
程知节又细细问过都有谁进过厨房,那女人说了几个人,那几人也都跪着求饶说不知情。
阮迟冷声道:“全都抓去府衙,不见棺材不落泪,狠狠拷打一番自然会吐出实话,本官倒是要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府衙的刑拘更硬。”
这下驿馆的人更害怕了,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求饶。
冷鹤冷冷地扫视着这些人,正准备说什么,这时候房门忽然开了。
徐则安虚弱地扶着门框说道:“等等。”
冷鹤走过去蹙眉道:“你的毒刚解,要卧床好好休息,怎么还起来了。”
徐则安摇摇头:“我没事,我是怕冤枉了无辜之人,所以忍不住想出来看看。”
那些人看到徐则安更是止不住地求饶,徐则安眼中闪过不忍之色。
“冷将军,阮大人,我想他们都是无辜之人,就不必拉带去府衙了,普通人哪里承受得了这些刑罚,即便最后查明真相与他们无关,人怕是也废了。”
阮迟无奈道:“可是下毒之人还未找出来,总要给公子一个交代才是。”
徐则安苦涩一笑:“他们都是这里的普通百姓,即便找到了下毒之人也无法揪住那背后指使之人,何必再拖那么多人下水,想要我性命的人应该不少吧,就算供出幕后指使又怎知是真是假。”
最后徐则安咳了咳,虚弱地看向阮迟说道:“这件事我不会追究,也不会和陛下说,阮大人放心便是,只当我自己吃错了东西罢了。”
说完徐则安就转身进了房间,阮迟看了看冷鹤。
“就按他说的办吧。”
“是,将军。”
冷鹤进了徐则安的房间后,阮迟还在发愣。
程知节问道:“阮大人,你发什么呆,那徐则安说不告诉陛下就不会影响到我们,不追究是好事,我们也懒得费心再查了。”
“可我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还有那徐则安......”
“徐则安怎么了?”
阮迟想到徐则安方才虚弱不堪又有点可怜地看着她的样子,她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
她怎么能被美色所惑!那可是陛下的男人!
“没什么,这些人虽然可以不治罪,但是今天必须关起来,以免有人再趁机浑水摸鱼。”
“嗯,你说的有道理。”
.
房间里,徐则安靠在床头,冷鹤端起药碗坐到了徐则安的床边。
“大夫说你中的毒毒性深,要多休养,不可食凉性的食物。”
她准备给徐则安喂药,少年却侧过脸拒绝让她喂药,还冷淡地问道:“冷将军这是在关心我吗?”
听到徐则安叫她“冷将军”,冷鹤手一顿,心里又难受起来。
明明之前说要划清界限的是她,可现在听到徐则安冷淡的语气和称呼,她却一点都高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