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讥讽。
侍奉,宠爱,后宫,无论哪一个词都很刺耳。
冷鹤在夏国待过一段时间,对夏国自然也有了解,这些词放在一个夏国男人身上,完全是羞辱。
是了,他一定是愤怒的,不甘的,他好不容易在夏国走到了权力中心,却因为陛下一句话就决定了远赴楚国和亲的命运,他焉能不恨。
冷鹤想,也许她应该和他单独谈一谈,至少念在之前的情谊上,有些话她必须叮嘱徐则安,毕竟在这里没有谁能帮他。
阮迟本想阻止徐则安继续和冷鹤搭话,这位冷将军向来面冷心冷,是个严肃且难以接近的人,徐则安找她只会得到她的冷脸和拒绝。
“公子,其实这些事......”
“好,你随我来。”
阮迟话还没说完,结果冷鹤竟然应了。
阮迟和程知节都是一惊。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等徐则安跟着冷鹤走了以后,两人低声议论起来。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该不会咱们的冷面将军也有动凡心的一天吧。”
“我看不像,不是没有人给冷将军送过美人,她从未理过,跟断情绝爱了似的,哪里会被美色所惑。”
“这可不是普通的美人,像徐则安这样的简直就是蓝颜祸水,美人计自古以来都是奏效的,我们应该多多提防徐则安,免得引发什么不好的后果。”
“嘶......程大人,你有没有觉得这感觉很熟悉,似曾相识。”
“什么意思?”
“陛下之前也不是这样的,结果呢?现在跟着了魔一样。”
两人看了看徐则安的背影,总觉得这个人到了楚国会掀起不小的风浪。
徐则安和冷鹤两人谁也没带,冷鹤带着他登上了城楼,两人并肩而立。
冷鹤问他:“你恨我吗。”
“也许我应该恨你,可我一想到曾经在杭州的那段日子,我又无法恨你,阿鸢姐。”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冷鹤的心又乱了。
她闭了闭眼,狠下心道:“不要再叫我阿鸢姐,我如今是楚国的将军,你就当那个人死了吧。”
徐则安看着她,似是愤怒地说道:“你一句轻飘飘的忘了就能抵消一切吗?我心里一直有你,自从你走了以后我一直让王不臣在寻找你们的踪迹,我后悔那日就那样放你离开,加之我在杭州有任务在身,才没有去找你,我无数次幻想再次见到你会是何种场景,却没想到会是这样,阿鸢姐,你没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