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为不值当的人生气了,今日是朝贺日,又是陛下的寿诞,该开心才是。”
萧姿仪看着徐则安,忽然有些不安地说道:“则安,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总感觉好像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徐则安安慰道:“是不是最近为了大婚的事太过操劳了?”
女人抚了抚胸口喃喃道:“也许吧……近来总是梦魇,睡不好,看来该找太医开副安神药了。”
“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陪着你。”
两人相视一笑,这才朝着大殿走去。
当徐则安和萧姿仪一起出现时,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萧姿仪爱徐则安爱的疯魔,这已经是京城人尽皆知的事。
阮迟虽然没有见过徐则安,但是当徐则安一出现在殿中,她知道,那个人一定是徐则安。
徐则安比她想象的还要惊人,远不是孟清衍能比的。
她小声道:“这样的人若是入了陛下宫中,整个后宫只怕都要沦为此人的陪衬了。”
程知节看了看徐则安,又看了看萧姿仪,心绪不宁地说道:“阮大人,你可想好怎么开口了吗?听说那位郡主脾气不好,是一个十分刁蛮任性的女人,但是又受到夏国太后的宠爱,动手扇巴掌都是常有的事,你若是开口,她会不会当众对你动手?”
“今天可是朝贺日,他要是敢动手,夏国的脸面岂不是丢尽了,难道皇帝会让她这样肆意妄为吗?”
“不要小看女人对爱情的重视程度,有些人为了爱情是能拼命的,区区体面算得了什么。”
阮迟觉得一国郡主不至于此,她显然是低估了萧姿仪对徐则安的重视程度。
谁知道程知节竟一语成谶。
徐则安入席后,许多大臣前来关心他的伤势,在他们眼中这个少年前途无量,将来必定是一朝重臣。
张怀对徐则安的态度一如往常,并无丝毫变化,徐则安有心试探,但此人说话滴水不漏,他一时也试探不出中箭一事是否与他有关,徐则安只能先将此事放下,想着以待来日,谁承想这一等就是……
——下一次回夏国的时候。
过了一会儿,众臣来齐之后,皇帝终于出场了。
阮迟的心也提了起来。
一场大战,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