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安收到萧钰的旨意后只觉得奇怪。
为什么皇帝会要他献诗?
萧钰自然不会是闲的无聊想看他写诗,这背后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若他凭借这次宴会一鸣惊人,会有谁得利?又会有谁失利?
不高兴的肯定是李廷勋和柳晔之流,但是对他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徐则安暂时看不透萧钰这样安排的目的。
反正对他来说这事没有什么害处,到时候好好发挥就是了。
徐则安主打一个心态好,既来之,则安之,从他来到这个时代开始,就一直如此。
萧姿仪回京城的消息像是一滴水掉入了油锅,就凭着太后和萧钰对她的重视程度,众人也知道萧姿仪在宫中是什么地位。
每日前去拜访她的人络绎不绝,萧姿仪一个都不想见。
又一日晚上,王不臣前来禀报说有人想拜访她。
到了晚上还有人前来,萧姿仪实在烦了,她便起身道:“瑶琴,替本宫宽衣,本宫去徐则安那里,谁再问起就说本宫进宫见太后了。”
瑶琴惊讶道:“现在去吗?可是这都晚上了郡主......”
女人挑眉看了过去:“晚上怎么了?”
瑶琴担忧道:“郡主,您这样去徐大人那里万一被有心之人看到会议论您的,对您的清誉有损啊。”
萧姿仪无所谓地笑了笑:“在那些有心之人眼里,你再干净也是肮脏的,何况太后已经许诺让本宫嫁给徐则安了,本宫去见自己的丈夫怎么了,谁敢多嘴本宫就割了他的舌头。”
再说了,她也没什么清誉,更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
之前萧姿仪怕那些臣子议论徐则安,所以不曾去过徐则安府里。
算算日子她也有许久没有和徐则安睡过觉了,这倒是个好机会。
从房间里出来后,瑶琴面带担忧之色地对王不臣说道:“郡主非要现在去徐大人那里,这可如何是好,王不臣,要不然你去劝一劝吧。”
王不臣一听就乐了,他摇头:“我不劝,你也别劝了,去准备就是了。”
“可是这大晚上去徐大人府里万一被人知道了......想不通郡主这是怎么了,我说实在不行便明天白日找个好的由头上门去,结果郡主还生气了。”
看着瑶琴郁闷的样子王不臣忍不住笑了。
“你还没看出来郡主为什么非要现在去徐大人那里?”
瑶琴缓缓摇头。
“郡主馋徐大人身子了。”
瑶琴眼睛睁大,赶忙踮脚捂住王不臣的嘴,她瞪着大眼睛道:“你胡说什么,被郡主听到你小命不要了啊。”
王不臣掰开她的手说道:“你等着看吧,今晚不发生点什么我王不臣名字倒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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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徐则安刚沐浴过后打算去书房处理些公文。
吏部尚书张怀对他还不错,愿意放权给他,所以徐则安每天的事情也多了。
对于徐则安来说,他宁愿忙点、事情多点,也不愿做一个没有实权的侍郎,不然他进了吏部也没有意义。
他刚到书房门口,站在门口的无言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书房里有人。
徐则安挑眉,无言用口型说了“郡主”两个字。
徐则安笑了笑,推门进去。
瑶琴和王不臣也在房中,两人行礼之后便懂事地退了出去。
见萧姿仪懒洋洋地靠在榻上,徐则安笑着道:“姿仪怎么来我这里躲清净了?”
“看来你也听说了?我烦她们,大晚上都不让人安生。”
等徐则安走近后,萧姿仪这才看清楚徐则安的样子,微微敞开的领口,若隐若现的胸膛,还未干透的湿发,脸上还有水珠,顺着他流利的下颌线从下巴滴落。
要说男人什么时候最帅,除了认真的时候,那就是洗完澡之后。
当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