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那个女子轻轻的开口，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一头乌黑的长发，飘散在背后，只是在头顶上挂着两个淡蓝色的蝴蝶发卡。
“这位姑娘，我……我认识你吗……”
郑乾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
虽然他感受到对方身上没有任何灵力的波动，就仿佛是不曾修仙的凡人，可是能够身处于这里的人，绝对不可能是真正的凡人。
女人的眼中隐约似乎，有一丝丝的失落，“我忘记了，你已经不是他。”
“我不是他？”
郑乾满心的疑惑。
他实在是搞不懂，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我叫白灵，我和你是……”
那女人似乎说了什么，可不知为什么郑乾却什么都听不清楚。
“我听不到，你说你和我是什么？是朋友吗？”
郑乾睁大了眼睛，甚至于把自身的神念都完全放开，却依然无法看清楚对方的口型，更加没有办法能够听清楚对方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我和你是……”
终于，白灵意识到了不对劲，也意识到了对方根本无法，能够感受到自己。
最终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就当我和你是很久远之前的朋友吧，实际上我们的关系要更亲密一些，但是显然你无法被允许听到。”
她脸颊上隐约有几丝忧伤的神色，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悲伤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