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走?”
曾明明有点不想动弹,可是看我的眼神,迟疑的跟着走了出去。
“怎么了,峰哥,你好像不太高兴?”
我能说怕房间里有窃听设备,才带着曾明明出门吗?
怀疑就像是种子,一旦种下,就不会消除。
这不能说。
但是我可以用自己的办法,让曾明明对凯瑟琳的好感度下降一些,甚至很多:“去看油画的时候,不要凑太近,尤其是对那些有年代的真迹。”
“为什么?”
曾明明满心不解,她是学艺术的,感情丰富,感性充斥着她整个生命。
对于我的冷淡,她并没有看出任何不妥。
反而有点不高兴了。
我苦笑道:“你不懂油画,尤其是对油画颜料一无所知。但是我要告诉你,有些油画颜料非常恶心,尤其是一些古画,反而最近几十年的颜料没有这种恶心的成分。”
“恶心?”
曾明明满心不解,看到我眼神中的厌恶,她才警觉起来,我是个不太爱管人闲事的人,甚至已经给我生下了女儿,我也没有任何想要限制她的意图,包容和尊重,让曾明明在这份感情中,非常舒服。
“在上世纪五十年代之前,油画中有一种颜料叫木乃伊灰,这种颜料来自于埃及,原材料就是埃及古墓中挖出来的木乃伊,研成粉末之后,就成了一种天然的灰色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