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似的笨拙滑稽,他却恍然不得而知。
兴趣盎然的追问:“追女孩不就是我砸钱,人家投怀送抱吗?你说的舞蹈团,这不是扯吗?这得花多少钱,追十个八个都够的钱,用在一个女人身上,这不是傻帽吗?”
“你懂个屁!”
在老邢发飙之前,我侃侃而谈起来:“我问你,一个舞蹈团得有多少演员?”
“几十个吧?”
“要是这些都是你的情人呢?”
“嘶——”
老邢眨巴了一阵他伪装成无辜的大眼珠子,低声道:“太放纵了,不过我很喜欢。陈峰,你说说该怎么操作。”
“八佾舞于庭,士可忍孰不可忍。”
“别拽文。”
“很简单的模式,八佾是君王该享受的待遇,八八六十四个舞者,这等礼仪咱享受不了。别说君王了,就是诸侯的六佾,公卿的四佾,对你来说人数也太多了,大夫享受的二佾就恰恰适合。一佾,就是一行八个舞者,二佾就是十六个。”
“我就说个大概,你按照民间组织报备文化部门不难吧?”
“不难。”
“然后创办个舞蹈团体,名字高大上一点,冠以国际为标题,传承文化为己任,是不是听上去就不像是草台班子了?”
刘晓莉曾经也是舞蹈演员,当初她还在舞台上的时候,社会风气比较淳朴,没有如今社会的复杂。
但是漂亮女孩身边永远不会缺少别有用心的追求者,对于舞蹈演员来说,更是如此。
她不是没有见到过,那些伪装成深情的男人,殷切的将自己兜里仅有的钢镚,换成各种能讨女孩子欢心的礼物,也见过高门子弟的豪掷千金。
可这些人抛开猛烈的追求之外,不就是见女孩漂亮,想要一亲芳泽吗?
抛开这个原因,还有什么?
在听出我说话声音的那一刻,刘晓莉就认定了我和当初在文工团蹲守的男人没啥区别,不过听了几句我和老邢的谈话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她对我的印象挺好,不希望我变成那些曾经被她厌恶的人。
原来是被朋友硬拉来的,这就不能算是我的错了。
天地良心,刘晓莉真的没想过要偷听我和老邢的对话。
可这不就是赶上了吗?
女儿最近要学习舞台表演方面的舞蹈,正需要人排练。
她本来就是舞蹈大家,可惜早不在舞台表演。
再说,她的专业方向是民族舞,而女儿学习舞蹈的目的,不是为了成为舞蹈家,而是应付明星在舞台上的表演。
这是不一样的,对于眼下的表演型劲舞,刘晓莉是完全没有太多的建议。
一方面,她专业上的经验无法帮助女儿。
另外一方面,时代不同了,哪怕她懂得一点歌星在舞台上的表演套路,也是过时的东西,无法帮到女儿。无奈之下,只能来舞蹈学院,找年轻的学生或者老师咨询。
看排练,不过是赶上了而已。
没想到还碰到了我这个邻居。
对我这个邻居,刘晓莉的印象一直很好,主要是女儿讨喜,陈牧童比她亲女儿会说话,会讨人欢心,每每都能说到她的心坎里。
连带着对我的感观也很不错,离婚了,带着孩子的男人,肯定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可这次,她迟疑了。
倒不是怕我生出什么坏心思,而是她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值得我费心思想要的东西。
要说美色,我不缺,这一点刘晓莉心知肚明。
要说权利,她虽然不清楚我的真正身份,但是陈牧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