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个深吻的贴贴,男人偶尔也会霸道一下,绝对是情到不能自禁,大白天的,也只能贴贴嘴,若这会是晚上,估计他这腰又直不起来。
十分钟后,男人终于满足拿着药出门了。
丁宿元则是脸红脖子粗,嘴唇红的能滴出血,他是又气又羞。
这混蛋,技术竟然还长进了,用舌头把他撩得欲火焚身,差点就自己送上去。
该死,怎么这么热!
整个冬天,他终于第一次感觉到热,只是这种热,不要也罢……
而阎兆幸福的笑容,在出门后就不见了,他看着路上厚厚的积雪,已经快到他腰部,这么深的雪,没几个人能走得动。
要不是他力气够大,陷入半身还能动,恐怕也是寸步难行。
趁着天还没有黑,他赶往那几家病重的,把药给送过去。
白皑皑的雪地里,只有阎兆一个人,放眼望去,悲伤凄凉,而他却毫不畏惧的前行着。
等他把药送上门,村民听闻药要3块,有质疑,有不解,有愤怒,有指责,当然,也有理解和感恩的。
不管他们是什么态度,阎兆都坚持收3块,这是媳妇交待的。
他也把用药的方式跟他们讲清楚,并再三叮嘱一定要按他说的喝药,否则出现问题,他不负责。
大家都惜命,又是用钱买的,自然是听话的。
他走访了十多家,终于把病重的几家都去了个遍,天也快黑了,他就要往回走。
“村,村长。”
寂静的一声叫喊,虽然很虚弱,但男人还是听到了。
他转头去寻,就见一个人在雪地里挣扎,他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就见九叔脸色一片惨白,嘴唇发紫,已经快没了生气。
他半身都陷在雪地里,动弹不得。
“九叔?你怎么会在这里。”阎兆急切的想把他拉出来,可疼得九叔哇哇大叫。
“别,别扯,我,我下半身已经被冻僵,你这么扯出来,非得断成两块。”九叔出气多吸气少,抓着阎兆的手指发白。
“这么大的雪,你不好好在家里出来干什么!”阎兆见他这样,也来了气,有脑子的都知道现在不轻易出门,就算有万不得已的事,他这把老骨头,出来就是找死,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怎么可能不懂。
九叔一脸愧疚,自责说到,“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我本来是想去抱点干柴回家,没想到,走几步就动不了了,我在这里叫了好久,都没有人出来。”说到后面,老头有点委屈的想哭。
他的叫声,肯定有人听见,但没有人出来,或许是人都是自私的,或许,他们真没有听见。
九叔也不怪别人,只怪自己这副残缺的身体不中用,还给人添乱。
阎兆没理会他快哭的表情,他拿起铲子就开始铲雪,出来的时候他带了把铲子,以防万一,没想到还真用上。
“行了,你也别自责,留点气回去。”阎兆铲雪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挖出一个大坑,只是当看到九叔被冻僵的下半身,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