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丁宿元就去到那条河,同行的有阎兆,猴子。
阎兆是担心媳妇,如果真是水鬼,那么危险,他怎么可能让媳妇一个人去。而猴子纯属就是看热闹,他一点也不担心丁宿元有危险,在他心里,丁大哥无所不能,他是无敌的,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害到他。
三人来到河边,这条河很宽,对面是一座高山,就是一直有幕布的那个山。
河边还有人在洗衣服,三三两两有说有笑的。
他们也不怕这寒冷的天气,应该说,除了丁宿元,大家都习惯了,这跟往年的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咦,丁主任,村长,你们怎么来了。”洗衣服的秋婶看到两人,笑着上来打招呼。
“秋婶,洗衣服呢。”丁宿元回答。
“是啊,这河水好,咱们村的人都来这里洗衣服。”秋婶回答着。
“是吗,那挺好的。”丁宿元想了一下,又问,“秋婶,你们常在河边洗衣服,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比如说这河不干净或是其他问题。”
秋婶眨了一下眼睛,脑子里快速的想了一遍,她摇头到,“没有啊,这河是流动的,没有不干净,而且你看这水多清,哪有什么问题。”
秋婶指了一下脚边的河水,丁宿元顺着去看,河水确实很清,但有一瞬间,他好像在河里看到了什么东西,等他要认真去看的时候,那东西已经不见了。
“丁主任,你是要问这河吗,这个我会。”一个光脚的大妈走上来,她手里还拿着湿衣服在捏干。
大妈五十左右,身体有点发胖,这么冷的天,她竟然不穿鞋子。
“你是?”丁宿元对她没有印象。
“我呀,我是陈景的娘,前几天孩子回来带的包子,说是丁老师给的,你不知道,那肉包子,可好吃了,我老婶子这辈子也没尝过那么美的味道呢。”说着,她脸上露出幸福的笑。
“原来是陈景的妈妈,你刚才说这河有什么问题你知道?”
“知道知道,这河啊,别看着清,但往前一点点,那水就深的很,而且水底下还发黑,就像被墨水给染了一样,特别奇怪。”陈景妈妈说着,一手又指向河中间。
他们站在河边,看不到她指的那个地方。
“陈景妈,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老头说的,现在天冷,庄稼又不能种,老头就带陈景他哥划船到河中间捕鱼,老头说河中间阴森森的,很诡异,让人很不舒服。”陈景妈最后一句,压低声音,眼睛还朝河中瞥去,像是怕被什么东西听到一样。
“老婶子,你别把话说的这么恐怖好不好,听得我鸡皮都起了。”猴子搓了搓手臂,大白天的他都感觉阴森森的。
“嘿,老婶子这话还没说完呢。”
“行行行,你继续说。”猴子说着,不自觉就往岸上靠了靠,离河水远一点。
“老头子把网散下去,拉的时候好像被东西也勾住了,怎么也拉不上来,后来他就下水去解网,那一下水,他就被河底里的水吓傻了,那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可吓人了。”
“那你老头平安上来了吗?”猴子追问了一句。
陈景妈白了他一眼,“你可别咒我老头,他水性好的很,当然安全上来了。”说着她其实心里也慌的很,照老头子那说话,那河中间肯定是不干净的。
村里人都知道,河里不干净,大有可能是水鬼,也许这河里,死过人。
当然,肯定不是他们搬来后发生的,就该是以前的。
“你要这么说,那前几天我家的牛掉这河里,也没捞上来,就死了。”另一个洗衣的老婆子也上来插了句话。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