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个早在意料之中的答案,心中暖洋洋的。
他又暖好酒,端来,刻意让她多喝了。
旁边食盒打开,又端上了热腾腾的糕点,还有一碗刚炖好的银耳梨汤。
他喂她,“吃一口尝一尝?我也会做这个,回头有空做一份给你尝尝。”
暮挽喝了一口,味道不错,又特地从中挑了几颗红枣吃着,填进了心底里。
随着他的动作,顾风晚皱眉看着她披风系带的地方,暮挽又挑出两颗莲子放在一边,露出纤细雪白的藕臂。
他轻轻攥住了这胳膊,还不及他的刀柄粗,扯着旁边的衣物要给她穿上。
“你怎么裹一件这衣服就出来了?一点也不防寒,如今虽然不算太冷,但再怎么说也入秋了。”
暮挽俏皮望着他,“春捂秋冻。”
顾风晚扯紧她衣服,“冷了就该穿衣服,挨冻是什么道理?等得了风寒一病不起,你就知道有多折腾人了!”
把她外面的披风解开,正要将衣袍给她穿上,昏暗的烛光下,猝不及防看到了她里面穿着的衣服。
顾风晚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在逆流,手上的动作就此停住,嘴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暮挽咯咯笑出声来,趴着凑近,像只小狐狸。
“怎么不说话了?”
见他目光一眨不眨,心中则更是得意,得寸进尺。
“三郎,你从来是辩不过我的,对吧?”
说完,顾风晚端着才刚温上的下一壶酒,管他凉不凉,一饮而尽。
酒盏放下,他一言不发,直接将眼前的女人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而后,顺手关上了窗户,隔绝了满屋子月光。
萧疏影睡着了不知道,梁霜也搬走了,满后院在后半夜还醒着的人只剩下楚冀凌了。
无他,只因白日练武练过头,受了些伤,晚上疼得实在睡不着。
她出去透气的时候,眼睁睁看着一波又一波的水桶往前面的院子里拎,赶紧爬墙看了一会儿,有些无语地折返回来。
还以为走水了,他奶奶的。
这顾风晚……啧啧啧,人面兽心的伪君子,真该让天底下的人都瞧瞧他这一面。
侯府下人们几乎忙了一夜,但人人都得了封赏,高高兴兴地领着银票和银子回家去了,还多得了一日休息。
天边刚露鱼肚白的时候,其他人收拾完便走了,兰苕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整个人好似被人拆开重组了一遍。
累,累死了!跑了一夜没停歇。
那边的灯光是暗淡下来了,但天也亮了。
坐在小院台阶门前,身侧没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陪伴,略显孤寂。
她托腮望着,瞧着清早起来这清冷的府邸,还有满院子石头枯草上落的霜。
牵肠挂肚,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