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琳和司马瑶身边伺候的人,不由得皱起眉头。
“殿下,我家娘娘快不行了。”
“殿下我家娘娘已经绝食好几日了。”裴冀听着二人的话,只觉得头疼不已,这才安静没几日,这两祖宗怎么就闹起来了。
“真是一天都不肯消停。”裴冀起身就去了后院,江琳身子弱,只能是先去了江琳的院子。
“太子驾到。”小太监高呼一声,一众太监宫女跪了一地,裴冀没有理会,径直走到了屋内,此时江琳虚弱的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甚至没有转头去看裴冀。
裴冀走到床边,江琳的眼睛像是刚哭过的,裴冀看得皱起了眉,挥了挥手,众人便退了下去。
“你究竟要闹到何种地步?”裴冀看着江琳,江琳别过脸去。
“你这般作贱自己,你觉得日后含章知晓,会是何等心情?”江琳仍旧不语,裴冀叹了一口气,坐在床边。
“孤知你在怨孤,可是如今含章还未清醒,孤也是没了办法,答应含章的事情孤从未忘过,也从未对你有过非分之想,当日你跟阿瑶闹得这般难堪,孤可埋怨过你二人半句?”
“阿瑾现在是死是活?”江琳的声音有些颤抖。
“活的。”
“谢谢殿下。”
“江琳,孤已经去看过含章了,他的容貌已毁,怕已不再是你的少年郎了。”
“那又如何?”
“你当真要守着一个废人过完一生?”
“是!”江琳毫不犹豫的开口,裴冀皱眉。
“可你如今这副模样,又如何执他手,陪他一世?你们之间的情谊孤是知情的,又怎会真心拆散你们?”
“多的孤就不说了,若是你还想见到含章,那你就好好活着,若是死了,你便再见不到他。”裴冀没再多说,拂袖离开。
听了裴冀的话,江琳的心像是被人撕开了一般,但是江琳自小就体弱,加上厌辰生死不明,郁结于心,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身边的陪嫁丫鬟和嬷嬷抹着眼泪,裴冀离开后,心中满是无奈,江琳的身体状况一落千丈,现在也只是凭着一口汤药续命。
“殿下,江侧妃的消息,是否要告诉凤公子?”
“嗯。”裴冀终是狠不下这心的,江琳这如花的年纪,终是成了他王权路上的垫脚石,总是要在这之前完成她的心愿才是。
侍卫离开了裴冀的身侧,去了裴冀的书房,又送出了一只信鸽。
裴冀来到司马瑶的院子时,司马瑶看起来消瘦了许多,听见宫人禀报,也只是愣愣的的坐在窗台前,看着那空中的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