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所以才迟迟未曾娶妻的。
不过流言怎样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厌辰知晓他并无隐疾,毕竟给二人戒毒那段日子,军医也说过,曲凉无疾。
厌辰回过头,没再去看身后的人,果然论功行赏之时,厌辰只得了金银,毕竟厌淼正值壮年,所以还不能继承侯位。
陈岩功过相抵,也得了些赏钱,至于曲凉除了赏钱那还有一纸婚书,曲凉先是一愣,有些迟疑的看向厌辰的方向。
厌辰不语,只是微微颔首,曲凉皱眉,但也只能是接下了,赐婚的圣旨。
反观司月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礼貌的跟曲凉对视一眼,曲凉回到座位上,虽说司月也快及笄了,不过也才不过豆蔻之年,他已经二十岁了,怎又会是良配,这一点他自是知晓。
一场接风宴,曲凉只觉杯中美酒却像是换成了中药一般苦涩难咽。
更无心欣赏殿中歌舞,陈岩先是惊讶了一番,又对着厌辰问东问西半天,厌辰直接给了他一个糖炒栗子,陈岩顿时捂着脑袋安静了。
酒过三巡,夜已深,殿中众人面色微红,宴会也就此结束。
一行人出了宫各自散去,曲凉在宫门外看着厌辰,几次欲言又止,终究是没有问出口,几人道别后各自离开。
陈岩同厌辰是邻居,所以厌淼就领着两个孩子回了家,一路上陈岩还在绘声绘色的描绘厌辰的江城大捷,厌淼看着他夸张的表演也不由的笑出了声,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厌叔叔,那明日校场再见。”
“回吧。”在侯府门口,三人告别,厌辰终于是回到了家中。
这时曲烟已经睡下,厌辰告别了厌淼,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厌辰这人什么都不好,唯有一点那就是沾床就睡,所以厌辰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在厌辰睡着之后,厌淼来到了她的房间,看着厌辰沉睡的模样,厌淼坐到了她的床前,一看就看了许久,良久之后才叹了一口气,给厌辰掖了被角起身离开。
不过这一切厌辰并不知情,毕竟厌辰极少做梦,而且这几年就几乎没有做过了。
这一夜厌辰的屋中来了个不速之客,熟睡中的厌辰感觉到屋中多了个陌生人的气息,眼睛猛然睁开。
一阵拳脚接触过后,一股淡淡的橙香落入口鼻,厌辰皱眉,对来人身份也有了确认。
“本世子但是不知道南国皇子,竟有做梁上君子的爱好。”二人旗鼓相当,厌辰显然略胜一筹,厌辰的手正掐在裴御喉间。
“你不是厌辰,你究竟是何人?”听着厌辰这生硬的声音,裴御皱眉。
“殿下口口声声说本世子不是厌辰,难道殿下跟本世子很熟?”厌辰松开了手,掌了灯,裴冀眼睛微眯。
厌辰披上一件外袍,坐在床边,裴御紧盯着厌辰,厌辰左眼下的泪痣他倒是记得清楚,不过厌辰这会儿给他的压迫感,让他不敢置信,如同睥睨天下得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