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裴冀,从几十名死士手中脱逃,且能护得裴冀平安,虽说受了伤,但实力定不容小觑,此次又拿下春闱魁首,此等文武双全之人,他自是喜爱。
“父亲,您在想什么?”司马韩峰的大儿子看着对着庭院出神的司马韩峰,开口道。
“无事,文焘你何时回来的?”司马韩峰坐在了一旁的罗汉榻上。
“今日刚到,对了瑶儿哪儿去了?”司马文焘到家后,四处张望并没有看到司马瑶的影子。
“瑶儿进宫了。”司马文焘走到榻前坐了下来,眉眼含笑。
“瑶儿这是想通了?准备跟表弟培养感情了?”司马文焘提起茶壶,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到司马韩峰面前,司马韩峰摩挲着眼前的茶杯,摇摇头。
“不是。”
“嗯?”司马文焘剑眉一挑。
“你此次回来,舟车劳顿,先回去休息片刻,晚些瑶儿回来你再问她吧。”
“还是凤家那小子?”司马文焘忽略了司马韩峰的话,直接开口,司马韩峰皱着眉,点点头。
“孩儿刚入城时便已经听说了,您跟江大人一连僵持了好几日,瑶儿这婚事怕是悬了。”司马文焘轻抿了一口杯中茶水,司马韩峰剑眉一挑。
“你是说咱们都督府不如他江源是么?”司马韩峰声音略带怒意,司马文焘摇摇头。
“父亲,这状元郎为娶心上人才参加科考,只怕就算瑶儿进宫去求姑母,那状元郎也怕是要有动作的。”司马韩峰一愣,他怎么把这茬忘了,那两家本就相邻,若非是江源一直嫌弃他的出身也不至于将自家姑娘的婚事耽误到十六才对,他早该想到这一层的,所以厌辰是为了这事才去参加考试的。
若真是司马清心疼司马瑶赐了婚,那自家姑娘岂能好过,再者更容易伤了面子,司马瑶是个要面子的,只怕是到时候伤了心不说,还得因此做出些什么事。
“文焘,快进宫阻止瑶儿。”司马文焘起身点头,便离开了,只剩下司马韩峰在廊下踱步,这种事他是定然不能现身参与的,自己这两天做的事想来也传到了宫里去了。
“江源,你个老匹夫,真是好算计啊。”
当司马文焘到了贵妃殿中,还未进屋就听到了司马瑶嘤嘤的哭声传来。
“瑶瑶莫哭,本宫依你就是了,本宫稍后就去写旨。”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司马瑶,司马清还是心疼了,司马清就裴冀一个孩子,况且司马瑶自小就被司马韩峰送进宫中,放在她身边教养,自是更加疼爱几分的。
听到司马清松口,司马瑶破涕为笑,擦了擦脸上的泪珠,依偎在司马清怀中,司马清给她顺着气,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