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儿井水湃过的西瓜便好了。”
巧月也道:“小姐说的是,不过我们做奴婢的可劝不动,还得小姐您说话,老爷才愿意听呢!”
陆润生笑呵呵道:“说得我是这样独断专行的人。”
茵茵也笑了。
接着巧月退下,茵茵把兰香也遣退了,大厅内只剩下父女两个,这时陆润生才正了颜色,捋着髭须道:“你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爹爹,”茵茵缓步走向他,嗔道:“您忘了一件要紧事。”
“哦?什么事?”
“昨儿是什么日子,爹爹不记得了么?”茵茵在他下首那把玫瑰椅上坐了,满含期待地望着他。
陆润生眉头微蹙,垂目细思量起来,渐渐的似乎想起来了,他眸光微亮,笑道:“是你的生辰,唉,爹爹真是老了,连这个也忘了,实在公事繁冗才没顾得及你,”他眼中流露出老父亲的慈爱,看着茵茵不住颔首,“再过一年便要及笄了,我的小女儿长大了!”
茵茵甜甜笑了,“那下回我的及笄宴,您可不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