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低是稍低了些,可那孩子青年才俊,品貌无双,我这个老姐妹打包票,你见了必定喜欢!”王安人望向老太太,目光殷切。
老太太没言答,她轻轻摸索手上的白瓷茶杯,盯着斜对面花几上那对儿没插花的细口瓶,沉吟良久。
一旁的钱妈妈立刻知趣地上来添茶,待茶水添好了,还不见老太太发话,便向王安人道:“我们老太太近来身子不爽,昨儿大夫便来看过,说病才好,得多静养,少说话,少费神。”
王安人也是场面人,立即顺着台阶下,“也是,你瞧,我光顾着同你说话了,累着了罢?快去歇息,旁的事来日再说,咱们这把年纪了,身子最要紧。”
老太太却拂开钱妈妈搀扶的手,望向王安人道:“我身子骨还好,不必歇息,你过几日先把人带来我这里,我先见过,我觉着好了,再论其他。”
“甚好甚好!”王安人喜出望外,像是自己儿子要配伯爵家的姑娘似的,笑得合不拢嘴,“还是你想得周到,也是你这个作祖母的为孙女儿着想,先替她把关,若好了,再叫她来见,真是再好没有了。”
两人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把此事作定了,约在三日后,王安人再来探探陆九思的口风,顺带把那赵家公子带过来给老太太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