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呢。
他但凡是敢多言语一声儿,被那些人给听见了,甭管他说的是什么,都少不得要挨顿鞭子。
狗吃的都比他胖!比他好!
顿顿有肉。
他呢?
连一碗稀粥都喝不上。
整日里,不是吃馊了的粗面馒头,就是吃拉喇嗓子的糠饼。
除此之外,他更是不被允许多饮用干净的水。
经常要渴上整整两日,才能勉强得到半碗水。
有时候甚至只能舔舔水袋,润一润嘴。
唯一不被限制喝水的时间,大概也就只有那些人给他灌一些不知名的苦药汤子。
还有用来给他泡澡的,洗澡水。
在被断水了快半个月之后,他实在是渴的受不住了。
便在又一次,被他们按进了浴桶里时,直接沉到了桶底,大口大口的喝了个痛快。
原本他想着,这些人看他如此,兴许会直接给他顿狠。
直接杀了他也说不定。
他甚至还想着,若是能如此,何尝不是一份解脱呢?
在那个暗不见天日的小房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由那些人摆布的日子,他实在是受够了。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些人竟然对他的行为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