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的在理!”
宋尧高声吆喝着附和,恨铁不成钢的瞅了眼姜安宁:“旁人攀污你多吃的一碗粉儿没给钱,你就该直接掏了那最大声之人的眼珠子,丢进肚子里好好看看清楚,剖开肚子算怎么个事儿?”
“就因为人家一句莫须有的罪名,你就要割了命去自证,就算到时得了清白,命却没了,又有什么用?”
姜安宁低下头,一脸受教了的模样。
县令装样子的斥责了宋尧两句“不可行知法犯法之事”,便也就把这件事儿给揭过去了。
“先前,我判张氏以钱抵罪,是因为班房过去拿人时,张氏拒不配合,并作出十分强烈的抵抗,将咱们县衙的一位年轻小捕快,给严重伤到……”
他说着,那年轻的小捕快就被两个同僚给搀扶着走了出来。
“你们瞧瞧,这要是再深重一点儿,怕是命都要害了去!”
嚯!
众人瞧着那小捕快脖颈子上满满的血水,染红了衣服领子跟肩膀的位置,全都倒吸了一口气。
“这光是看着就疼,是那张氏下的手?”
“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明明是自己干了缺德事儿,居然还有脸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无辜、冤枉,好像真有其事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