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之后出去了,不一会何雨柱和贾东旭两人进来了,挨着张大标坐下了。
要是一般人是不喜欢和领导们一起吃饭的,不说话不行,说多了不行,不喝不行,喝多了更不行,总之别扭。
但是何雨柱和贾东旭可不是一般人,贾东旭那是轧钢厂长期一级工的记录保持者,到现在还没有被打破,脸皮之厚正常人难以企及;何雨柱更是不一般了,用他的话说,我是厨子,不代表我低人一等,别说你是主任、厂长,就是部长、省长,不也得用厨子做饭吗?我又不求你办事,我用得着对你卑躬屈膝吗?
所以贾东旭和何雨柱也没有拘束,很放的开,和厂长们频频举杯,来了五个人,除了徐主任之外,都喝多了,当然何雨柱也喝多了,贾东旭就更不用多说了,早睡着了。
酒一直喝到了九点,张大标和徐斯年把四个架到车上,徐斯年开车把四个厂长送回去了,也好送,他们都在家属院住,都是楼上、楼下的关系。
张大标则收拾了一下,把何雨柱和贾东旭架到车厢里,拉回了95号院。
“大标,东旭这是喝了多少呀?”张翠花看到贾东旭的样子问张大标,张翠花担心儿子,和张莲花两人一直在院门口等着。
“喝的不多呀,喝了一杯白酒,又喝了点啤酒,他可能是不适应两种酒一起喝”张大标对张翠花说道。
“柱子也喝多了?”张翠花又问。
“他请客,他不喝多能行吗?不过厂里四个厂长,全部送两人喝倒了,说出去也很光彩”张大标笑着说道。
“大标哥”有人和张大标打了个招呼。
“解放回来了?”张大标一看是阎解放,好长时间没有见他了,对了他现在在机修厂上班。
“周末,回家来看看”阎解放还是有点腼腆。
“在家待一天,明天就回去?”张大标问了一句。
“是呀,主要是太远了,公交车也不从厂门口走,不方便”阎解放笑了笑说道。
又寒暄了几句,张大标回到了后院,看到了阎解放,又想到梁拉娣,这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同样是寡妇,人家教育的孩子比起秦淮茹不知强了多少倍,对待男人的态度也不一样,同样是拉帮套,梁拉娣给南易生了个孩子;而秦淮茹则只想吃绝户。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一些人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也会心存善良,有一些人则是遇到事后,变的自私自利、心思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