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标哥又准备了猪头,我这次要吃两碗肉”。
“种红薯?大标没过来说呀”阎埠贵有点纳闷。
“是我问的,大标哥让我、三哥、光福、棒梗、小正、小宝去帮忙,我们刚才一起做游戏呢,都是我们做游戏的人”阎解娣说道。
“你应该让我们全家都去帮忙才对呀,这下好了,猪头我们吃不到了;还有,你们两个为什么不出去做游戏?”阎埠贵指着阎解成和阎解放说道。
“爹,我二十了,老二十八了,做这样的游戏,我们还活不活了?”阎解成解释了下。
“死也得先吃了猪头再说,真是的……”阎埠贵一脸懊悔。
“爹, 我在街上看到那个孟梧桐了,他还问我是不是阎解成呢?我说不是,是他的弟弟阎解放”阎解放说道。
“她啥意思?我对你们两个说,这样的人一辈子也别想嫁到我们阎家来”阎埠贵警告了两个儿子。
“她没啥意思,就是让我带句话”阎解放说道。
“啥话?”阎埠贵问道。
“她说你们阎家别癞蛤蟆想吃天娥肉,我们家她谁也相不中,让我们死了这条心,要是再打她的主意,她就不客气了”阎解放说完,说看到阎埠贵的脸变了色,脱下鞋子就冲了上来,对着阎解放就动了手。
这是阎解放十二岁以后,第一次次被父亲打,一边挨了三四鞋底。
“爹,我是传话的”阎解放被打跑了出去。
“我让你传话”此时的阎埠贵动作很矫健,追了出去,但是阎解放跑的更快,一下子跑出了院子。
倒座房里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正准备睡觉,看到阎埠贵也动手打孩子,不仅对视了一眼,95号院太恐怖了,一个老师竟然开始打孩子?
刚过六点,张大标便被叫醒了,是他的外甥女贾静淑跑到了他的床上。
“静淑,尿床了没?”张大标问道。
“尿床了,妈妈打我了”贾静淑早上过来是告状的。
“打坏了没?”张大标穿上衣服起来了。
“没有打坏,我跑的可快了”贾静淑骄傲的说道。
“这就对了,不管谁打,打不过就快点跑”张大标牵着外甥女的手出去,给她洗脸,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