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王秀琴问道。
“何雨柱被重重的打了一下胸膛,来医院后吐了两口血,医生说可能是内脏出血;何雨水头碰到了墙上,已经包好了,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到底能不能醒过来,医生说看个人情况”张大标解释了一下两人的情况。
“商所长,看来是练过,出手挺重呀,这是你服务的对象,不是敌人,你告诉我何雨柱犯了什么错?”王区长说道。
商红旗现在连解释都不知道如何解释了。
“大标,为啥呀?何雨柱说钱的事,哪里来的钱?”王秀琴又问。
“柱子他爹不是早年去了河北保定吗?由于雨水到现在还没成年,一个月寄五块钱过来给他们当生活费,整整八年了,她到现在一分钱也没有收到;前两天保定邮政局的一个老乡过来,柱子当时和他吃饭,说起来了这件事,老乡很热情,回去之后,又查了一下,还真有这事,整整八年480块钱全部被扣了。所以柱子兄妹到邮政所问问,没想到被打了,哎!”说完后,张大标还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商红旗现在也听明白了因为啥事,他想了又想,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易中海,我操你祖宗”,商红旗破口大骂易中海。
“商红旗,有没有这事”耿波副局长现在的火已经压不住了。
“耿局长,我想起来了,有这事,不过钱都被他们院的易中海领走了,信也是;谁能想到他都私吞了,一分也没给人家,易中海这个畜生呀”商红旗现在想杀易中海的心都有了。
“易中海领合适吗?符合规定吗?是不是你们两人做局,把钱分了?”张大标问道。
“我要是拿一分钱,我和易中海一样是绝户”商红旗发誓说。
“老天爷还管犯罪吗?可怜了何雨柱和何雨水了,他们都以为何大清不管他们了,硬生生的断了何家父亲和孩子之间的亲情,一点人性也没有”张大标又来了一句。
“我可以和易中海对峙”商红旗说道。
“小李,去轧钢厂把易中海找到街道办来”王秀琴对身边的一个工作人员说道。
“我们都去街道办吧,耿副局长也一起,今天争取把事情处理了,今天现场的老百姓太多了,要是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去不好。大标送我们一下”王秀琴说道。
大家从医院出来,去了街道办,张大标打开摩托车车厢,让几个不重要的俏皮领导坐了上去,其他人坐王区长的车,都去了红星街道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