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姐不会也被抓住游街吧,她其实人蛮不错的。”
陈宁猜测。
“应该没有,晓娥姐要是在的话,那边的婶子肯定一并说了,她们知道晓娥姐住咱们院。”
陈知行回道。
“天天批斗这个,批斗那个,啥时候能消停。”
袁秀芬感叹一句,回屋做手工活。
陈宁跟着一起。
陈知行站在门口,吐出一口白气。
想消停,谈何容易。
这股力量大部分由青年组成,主打一个热情似火,激情燃烧,没个十年八年,消停不了。
大冬天冷嗖嗖的,陈知行也没啥好地方溜达。
回屋睡觉。
睡到下午快要吃饭时候,陈知行醒来。
在院里溜达舒缓筋骨,他来到前院,和阎阜贵说着片汤儿话。
一道身影拖着行李箱跨过大门台阶。
阎阜贵余光一瞟,看到来人,惊呼:“哎呀,晓娥啊,你回来了?”
“三大爷,我回来收拾收拾行李。”
娄晓娥接话,坦率说出自己要做的事。
她看向陈知行,笑着点点头。
陈知行回以笑容。
“晓娥啊,你这话啥意思啊?以后不在院里住了?”
阎阜贵疑惑问道。
“是啊晓娥,你去哪里啊?”
“你娘家那边不安稳,还是在院里住着吧。”
“咱们大院别的不行,住着舒心。”
前院住户纷纷劝说。
“谢谢大家伙的好意,我得回去照顾我爸妈。”
“他们年纪大了,受不住折腾,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日子再难,熬一熬总能过去的。”
娄晓娥一脸坦然道。
大院众人也不好多说。
娄家啥情况,大家伙都知道,娄晓娥作为独生姑娘,于情于理都该回家,守在爹娘跟前尽孝。
娄晓娥朝着后院走去。
“真不容易。”
“哎,娄晓娥也是遭罪,家里一个男人都没有,全靠一个大姑娘咋行。”
“这人呐,好一阵坏一阵,得熬啊。”
前院众人连连感叹。
“知行,咱们找老易老刘唠唠,娄晓娥这就走了,送一阵。”
阎阜贵主动道。
“是该送一下。”
陈知行点头。
两人来到后院,冲着站在门口的易中海招招手。
“刚才娄晓娥过去,你看着了吧?”
阎阜贵问道。
“看着了,哎。”
易中海叹了口气。
“人要走了,不在咱们大院住了。”
阎阜贵道。
“不在咱们大院住也挺好。”
易中海顺口说出心里话,又往回收了收:“她以后可难了。”
“一大爷,我俩的意思是,晓娥姐在院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了,人家要走,咱们送一送。”
“送多送少都是个意思,说不定过段时间风头转向,有个人情在。”
陈知行挑明了说。
阎阜贵扭头看了陈知行一眼。
他说的送一送,是单纯的送别,说两句好话给人暖暖心窝子。
陈知行说的送一送,那是拿东西往外掏,能一样吗?
“三大爷,我个人意见,咱们一块合计。”
陈知行客气道,没有独断专行。
他猜测阎阜贵几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