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陈知行确实有出息,但要说轧钢厂都容不下,这牛皮属实有点大了。
轧钢厂厂长杨亮平,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厅级干部。
“谁容不下?”
刘海中也来了。
紧接着阎阜贵到来。
“哎呀,前两天也是我们几个,跟傻柱一起喝酒,我是第一个提出,让傻柱去保城接你的。”
“现在大家伙都看到了吧,老何来了。”
阎阜贵面色得意。
“那能不来吗。”
“傻柱要结婚,老何要是不来,以后他都进不了四合院大院门我跟你说。”
刘海中瞪眼。
“是该回来看看,咱们几个好多年没聚在一起了。”
易中海感怀。
陈知行保持沉默。
眼前这一桌老登回忆局,他压根融入不进去。
好在没让陈知行等多久,傻柱做好的饭菜一个个端上桌。
“老易,老刘,老阎,咱们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喝酒,不容易啊。”
“多的不说了,感谢你们这些年帮扶我一对儿女,今晚必须喝痛快喽。”
何大清提杯。
酒桌上觥筹交错。
陈知行埋头苦干,两耳不闻窗外事。
老登喝酒都磨叽,还喜欢唠嗑。
陈知行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陪这帮人喝酒上。
填饱肚子之后,陈知行客气下桌,给老登们让出空间。
何大清陪着三位大爷吃好喝好一顿。
晚上八点钟,何大清结束酒局。
几位大爷喝的满脸红光,晃晃悠悠离开。
陈知行在家都要准备休息了,何大清领着傻柱上门。
“何伯,有啥事啊?”
陈知行走出门。
“知行啊,这院里的年轻人,我看就属你最板正,说不定以后傻柱得跟着你混饭吃。”
何大清明显喝多了,说话比较随意。
“何伯说的哪里话,大家一起互帮互助,没有谁靠谁的事。”
陈知行连连客套。
“知行,今晚咱们仨喝了点酒,也没啥外人,我跟你说点掏心窝子的话。”
“听傻柱说,你和雨水关系走的挺近的,有这回事吗?”
何大清压低声音问道。
傻柱瞪大眼睛看着陈知行。
他并非傻子,只是有些事管不着,或者想管也管不了。
趁着何大清回来,傻柱肯定得说些事。
何雨水的事,是重中之重。
“是有这么回事。”
陈知行坦率承认下来。
“雨水长大了,该找对象,我不反对。”
“要是你俩能在一起,我更是支持,对于你,我是放心的。”
何大清脸上露出笑容。
回来四九城,他主要是参加傻柱的婚礼。
不曾想,大姑娘的终身大事,也能一起敲定。
何雨水若是和陈知行走到一起,何大清自然欣喜。
毕竟陈知行的家世,为人啥的,何家完全可以说知根知底。
“谢谢何伯。”
陈知行衷心感谢。
“知行啊,既然你和雨水走的近,我再多跟你说几句。”
“今天我从火车站回来四合院,一路上看到了不下二十条标语,整风情况很严重啊。”
“未来怎么发展,谁都不知道,我在四九城待几天又得回去保城,何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