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鱼奋力挣扎,想要挣脱大黑的钳制,却被大黑的上下牙齿牢牢锁住。
很快,大黑走上岸,抖了抖身上的水,屁颠屁颠的跑到陈知行面前,把鱼放在地上。
草鱼扑腾几下,无力地躺在草地上。
或许是在感叹鱼生多艰,连条狗都能收拾自己,他不死谁死。
“不错不错。”
陈知行嘴角露出笑容,摸了摸大黑湿漉漉的狗头:“继续努力。”
大黑扭头朝着湖水跑去。
何雨水取了网兜,把草鱼装起来,满是兴奋:“这条鱼真大,估计三斤打不住。”
“那你看,我说之前都是大黑养他主人,这回你信了吧。”
陈知行呵呵一笑。
甚至有点恶趣味的想,下回阎阜贵找他钓鱼,他就派大黑去。
到时候阎阜贵眼瞅着大黑一条条上鱼,会不会想自己连一条狗都不如。
大黑在水里划了一会,又抓住一条草鱼上来。
比第一条草鱼小点,也有两斤重。
“得了,有两条草鱼够用了。”
“黄骨鱼不抓了。”
陈知行拍了拍大黑的头,让何雨水拿两个网兜分开把鱼装好。
等大黑把身上的水甩干,陈知行伸手指着什刹海:“记住这个位置,以后想要吃鱼,自己来逮。”
“回去的时候别空手空脚,叼一条大鱼进门,我妈看到了高兴,知道不?”
汪!
大黑响亮的回应。
何雨水和陈宁哈哈笑。
三人一狗回到四合院。
这会已经快八点钟,天色都黑了下来。
陈知行让陈宁推着车,拎着鱼回家。
自己则提着小点的那条鱼,递给何雨水:“给你的。”
“啊?我跟着玩,也没帮什么忙。”
何雨水不接。
“拿着,等你哥做好了,给大黑分一条鱼尾巴。”
陈知行语气坚决。
“嗯,谢谢知行哥。”
何雨水接过网兜。
陈知行抓住她的手,顺势一拉,把何雨水拥入怀里。
“知行哥。”
何雨水声若蚊呐,担心有人突然推门出来,或者让人看到。
陈知行低头,在何雨水脸上点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她屁股:“去吧。”
何雨水蹬蹬蹬跑了。
陈知行转过头,正要往家里走,赫然发现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看着自己。
“草,吓我一跳。”
陈知行一把薅住大黑颈部的皮毛:“没想到你小子浓眉大眼,竟然是个偷窥狂,说,刚才看到什么了?”
呜呜。
大黑呜呜两声,表示自己啥也不知道。
“以后我和女孩子亲热的时候,你敢偷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陈知行警告一句。
呜呜。
大黑更加委屈,可惜它不会说话,要不然必须得跟陈知行理论理论。
我他妈的一条狗,稀罕看你啊?
物种都不一样,都有生殖隔离了,还防着我。
自己下贱,以己度狗!
呸!
陈宁一回家,就把大黑抓到的草鱼,献宝似的展示给袁秀芬看。
得知大黑抓了两条鱼回来,袁秀芬乐的合不拢嘴,连连摸着大黑的头称赞。
“妈,以后咱们家不用买鱼,想要吃鱼了,跟大黑说一声就行。”
“它自个就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