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把内勤组的人全喊来这块,就说我有事安排。”
杨德林赶忙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递过去。
“行,没问题。”
采购员接过烟,满口应承下来。
以往都是他给保卫员递烟,免得带东西出门,被保卫员搜查。
今天可是见到了稀罕事。
杨德林烦躁的心稍稍平稳下来。
等内勤组的人过来顶替他站岗,他非得把杨长福和陈知行这俩混账找出来。
妈的,站岗执勤能把岗亭丢了。
不想好好干了是吧!
又过了十多分钟。
五个穿着保卫科制服的保卫员赶来。
杨德林让两人站岗东大门,剩下三人跟他一起搜杨长福和陈知行。
正准备行动呢。
“组长,杨长福回来了。”
徐大山伸手一指厂外。
杨德林顺着徐大山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杨长福溜达着往这边走。
“狗东西!”
杨德林恨的牙痒痒,大步跑过去。
几个保卫员赶紧跟上。
杨长福离开轧钢厂后,找自己的老相好温存了一会。
磨磨蹭蹭一个多小时,过足了瘾,估摸着陈知行肯定废了,掐着点往回走。
准备看看陈知行的笑话。
没想到他还没进厂呢,就看到杨德林带着人跑了过来。
“组长,你”
杨长福赶紧收敛脸上的笑容,话还没说完。
啪!
杨德林一巴掌拍在杨长福脑袋上,给杨长福嘴里的话扇了回去。
“你他妈的死哪里去了?陈知行呢?”
杨德林大吼。
“我,我出去溜达了一趟。”
杨长福吭哧吭哧说话:“陈知行他不是在站岗吗,他咋了他?”
“站个屁的岗,你看看现在岗亭上的人是谁。”
杨德林怒气汹涌。
杨长福看向站岗位置,哪有陈知行的影子。
这下他也懵逼了。
“我把陈知行交给你带,你把人给我带丢了?”
杨德林脸色狰狞。
“组长,我跟他说得好好的,让他站岗等我回来来着。”
杨长福身躯哆嗦:“我真没想到他能跑了啊。”
“你俩是简直是无法无天,岗位都不管。”
“他不懂事,你还能不懂事?让领导看到岗位亭没人了,咱们整个内勤组都要吃锅烙。”
“老子替你俩站了半个多小时的岗,你知不知道?!”
杨德林唾沫星子横飞。
杨长福心里更是暗暗叫苦。
把陈知行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跑个毛啊跑,老老实实呆着不行吗。
岗位亭没人看守,过来查岗的组长只能亲自站岗。
这事放在轧钢厂保卫科历史上,都属于非常炸裂的那一类。
“知道那小子去哪里了吗?”
杨德林问道。
“我,我真不知道。”
杨长福一脸苦涩。
年轻人真他妈不靠谱啊。
“不知道还不去找人,把他给我找回来。”
杨德林吩咐。
“组长,这小子头一天站岗就跑路,必须得吃大处分啊。”
杨长福眼珠子转动几下,出谋划策。
杨德林挑了挑眉。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