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的追问:
“既然三哥如此淡定,想来已经对那件事,有所准备了??”
刘洪将毛巾扔到托盘里,语气低沉的看着刘雄: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在这个大变局的时代,稳坐钓鱼台。”
“四弟,你说那些每天钓鱼的人,心里在想什么??”
“想什么,无非就是感受那种上钩的快感罢了!!”
刘雄喝了口凉茶,随后又说:
“所谓变局,三哥和我都身处其中,所谓的安稳,都只是说辞罢了,三哥,恐怕过段时间,这西京城,怕是真的难回了!!”
刘雄的表情,变的前所未有的严肃,而在他对面的刘洪依旧是一副淡定的表情,好似丝毫不在乎那件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样,语气坦然的回答:
“我不知道什么是安稳,更不知道如何安稳,我只知道,万事由人做,你今日做了,便比不做强!!”
“四弟,你说呢??”
看着被踢过来的皮球,刘雄眼皮跳了跳,最后点下了头。
……………
“晋王好雅致,这个时节吃火锅!!”
伍真道推开木门,一股凉气扑面而来,房间内,一张桌子上,正摆着一个环耳铜锅,
桌子的左侧,坐着一个身着薄衫,面貌俊秀的男人,男人手中的长筷,不断的将火锅的辅料倒进锅里。
“伍先生快来,再不来吃,这虾丸就老了!!”
刘玄将伍真道叫到对面,用勺子捞了两个被煮的有些泛红的虾丸,放在对方的料碟里。
伍真道看着小料蝶里的虾丸,小心的咬了一口,嘴里冒着热情,同时竖起大拇指:
“别的不说,自从跟着晋王你后,这吃的确实不赖,要是当初投奔其他藩王,哪里能在这空调房里吃火锅,恐怕还在为琐事烦恼!!”
刘玄听到这话,哈哈一笑,跟着将毛肚放进清汤锅底:
“这吃火锅啊,讲究火候,就比如说这些小菜吧,你提前倒进去,容易老,后倒吧,又怕没熟,所以万事讲究个中庸平衡。”
“可是这中庸来中庸去,不还是吃的一样吗??”
伍真道跟着反问。
刘玄将刚刚煮好的毛肚往酱料里面裹了裹,塞进嘴里后,咀嚼几下,支支吾吾的开口:
“所以古人又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我在这晋王府呆了二十几年,方才明白这个道理!!”
“伍先生,伱说,此时的伊拉克,是个什么情况??”
伍真道嚼着毛肚说:
“四个字,暗潮涌动!!”
刘玄咧嘴一笑:
“既然如此,何不早做打算??”
伍真道摇了摇头:
“等,等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
“可是这个机会,是否提前,又是否晚了呢??”
“需知,中庸不易啊!!”
刘玄感叹似的喊了一声,而在对面的伍真道则是接住话茬回答:
“我料定大事就在本月。”
“果真??”
“天数也……”
伍真道模糊的回答让刘玄不知道该如何说好,而这个时候对面的伍真道则继续开口:
“火药点燃前,会先在引线处点火,晋王不觉得最近太安静了吗??”
“你是说,有人在等待机会??”
刘玄眼神微微眯起,夹缝间可见寒光。
伍真道点了点头:
“不是有人在等机会,而是在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