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装填,我们需要更多的炮弹!!”
“炸死这帮畜生!!”
俄军炮兵上校拉夫斯基表情狰狞,就像一个随时准备战斗的“斗犬”,手中的烟斗不断的挥舞。
“轰轰!!!”
一百五十毫米口径以上的榴弹不断的被发射,地上堆放的炮弹不断减少。
“嗖嗖……”
“什么声音??”
几名俄军炮兵抬起头又看向天空。只见本来湛蓝的天空此时已经被一群黑色的“斑点”占据。
“轰炸机,汉国人的轰炸机!!”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整个炮兵阵地立马乱成了一锅粥。
“搜搜-——”
几十枚和刚刚在战车旁爆炸的差不多的炮弹落在了地上,霎时掀起了一片让人撕心裂肺的咆哮。
咆哮席卷了整个炮兵阵地,中间不断能够听到炮弹殉爆的声音,那些都是刚刚俄军还没有用完的榴弹炮炮弹,此时却成为了杀死他们,摧毁大炮,最大的元凶。
“嗖嗖!!”
天空中的不断下起炸弹雨,而在地上则是不断下起炸雷雨,这些雨水好似一块石头落在了水塘的中央,掀起了阵阵溅起的水花,只不过相比于温和的水塘,这些炸弹雨,说的好听是雨,说的难听,其实就是“耍阴招的好手”,当汉军在炸弹里安置钢珠的时候,就像是在茅坑里扔石头,蹲在上面,就是一身屎!!
“嗖嗖……”,这些啄木鸟轰炸机,来的快,去的也快,基本扔完两轮炸弹就返航了。
但是对于这块炮兵阵地上的俄国炮兵来说,刚刚那三分钟,绝对是他们待过最致命的三分钟,简直不能痛苦来形容,因为真正痛苦的人,已经死去了,至于活下来的,也正在饱受钢珠的折磨。
这种类似后世集束炸弹的钢珠炸弹,如果是由大炮射出,其实效果不一定比轰炸机里面扔下来的要好,甚至可以说更坏。
之所以会出席那这样的情况,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炮击的角度,榴弹炮无论是平射,还是大仰角要面临的最大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对方钻进战壕,是很难真的打进去的。
尤其是现在这個“无战壕不战争”的时代,想要完全解决战壕内的敌人,最重要的就是“从天而降”,而还有什么比轰炸机更适合执行这样的命令呢??
………
“对面哑火了。”
炮兵营长看着身旁的王文黎,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
而叼着烟的王文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用力的挥舞了一遍自己的左臂。
看到这里的炮兵营长扯着喉咙大喊:
“正北方,全速射!!”
“嗖嗖嗖嗖……”
炮弹像火花一样被射出,在天空中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烟带,如果不是缺少颜色,没准真的以为这是彩虹。
“苏卡,苏卡……”
被炮炮弹淹没的俄军士兵,就这样在家乡的俚语和痛苦哀嚎中,失去了声音,或者说他们的声音被掩盖了。
甚至当密集的炮火结束,他们却再也没有能力发出一句吼声了。
“吱吱……”
涂着土黄色涂装的雄狮五型战车,就像是沙漠里的非洲狮,毛发和当地的环境,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如果说刚刚俄军山猫战车是一辆笨拙的“小马拉大车”,那么雄狮五就是典型的“捕猎者”,从沉稳但不缓慢的速度就可以看出,它是彻头彻尾的食物链顶端的存在。
“战车,我们的战车!!”
萨尔夫不断的喊叫着“山猫”这个俄语单词。
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