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对待毛安民格外的热情。
而对面的毛安民听到这话,心思转动几秒,立马开口:
“不瞒江老板你说,我是个生意人,前段时间有一批货在过越南与暹罗边境被劫持了,这次过来,就是希望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追回来……”
毛安民表现出很“心疼”货的表情。
“哎呀老弟,你真是要钱不要命,你是不知道,现在这两国边境打的厉害,你为了货趟这浑水,不是找死吗??”
“唉……”
江老板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毛安民,嘴里不断说着这其中的利弊。
毛安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尴尬的回答:
“我这人做生意就是这样,轴的很,我父亲也骂过我,说我啊,这辈子就是头犟牛命,一旦发起疯来,非得把南墙撞破不可!!”
毛安民做出一副“懊恼”的模样,让江老板连声开口:
“老弟既然知道麻烦了,听我的,这货就不要了,要我说,在这承天府做点小生意,也挺好的,自由自在,除了当地的衙门官吏有些贪财,其他的都没什么……”
“怎么样,老弟要想在这做生意,我可以为老弟引荐此地的官员,最起码是巡抚一级的……”
(越南官制脱胎于明清)
江老板自信满满的说道。
毛安民表情瞬间一变,但很快又恢复过来了吗,盖应此时越南有三十一行省,也就是说有三十一个巡抚,这是什么概念,要知道此时的越南总共才多大面积,看起来是行省,只不过是三十一个府罢了。
“江老板好生厉害,竟然认识巡抚!!”
毛安民对江老板竖起大拇指,脸上尽是惊叹,让江老板本来就不高的自信心,再次得到了满足。
甚至直接当场表示:
“老弟放心,最迟大后天,我就引荐你见承天府的官员……”
望着这个“无事献殷勤”的江老板,毛安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想法放在了心里。
“噔噔!!”
就在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外面的帘子被掀开,一个长相年轻,估摸着只有十七八的秀丽女子,赤脚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盘掰散的烧鸡。
看着放在桌上,呈现金黄色泽的烧鸡,以及那不断飘来的香味,毛安民大感惊讶,随后竟然哭了出来,滴滴眼泪滴在桌面,甚至直接掉进碗里,和米饭合为了一体。
“毛老弟你怎么了,可是哥哥我招待不周??”
江老板看着还在落泪的毛安民,不知道说什么好。
“唉……”
“我和江老板伱萍水相逢,你又是介绍大官于我,又是如此招待我,还让嫂子亲自盛饭给我,我……”
毛安民抬起头,看了一眼有些“呆”,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的越南嫂子,又看向对面的江老板,直接站起身拜了下去。
“哎呀呀,切切不可,切切不可……”
江老板立马将毛安民扶了起来,与其对视道:
“我们出门在外,不管是哪里的,都是汉国人,既然都是汉国人,互相照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老弟不需要挂怀……”
毛安民“异常感动”的说:
“若是以后还有机会在越南做生意,江老板的事,就是我的事,绝不推辞……”
江老板拍了拍毛安民的肩膀:
“有兄弟你这句话,我这个夏日酒店就没有白开,你这个客人,我就没白接……”
毛安民咽了咽眼泪,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向旁边的越南女人。
“啊,给贤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