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看起来很完美,毕竟人才这个东西,其实最好用的不是那些“特立独行”“有主见的”,而是那些一模一样的。
因为在工业越来越细化的今天,所谓的复制,其实就是对于工业最大的配合。
毕竟工业生产的这种东西,除了最顶尖的人才之外,最大的需求其实就是那些中下等人才,这些人才是真正可以将一个产品变现,最后进入流水线。
而这些就需要培养大量的基础性,中等性人才,而这就是所谓的“公平教育”,最大的本质,而这种近乎“流水化”的教育也是大汉帝国之所以能够崛起的最主要原因。
而对于这些有人脉,有资源的勋贵来说,他们自然就可以不用接受这种流水线化教育,而可以选择所谓的素质教育。
而除了文以外,最重要的就是武,毕竟汉国以武起家,没有武怎么办,而武和文不一样,武要练,而这自然催生出了所谓的“剑术”“枪法”“习猎”,而马重君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至于最后的的,其实就是名声,对于他们这个圈层的人来说,名声很重要,比如说某个子弟花花公子,一天到晚游手好闲,到处泡妞,那么只要稍微时间一长,这个人基本在贵族圈就成了调侃的对象,大家相互的联姻也不会将此人纳入计划。
而好名声如马重君,年纪轻轻入秘书处当“检事”,再加上原来习猎比武时候积攒悉下来的名气,可谓成为这个时期,西京勋贵圈少有的“明星”。
而一直在乱窜打听消息的张少同则是一个典型的“贵商”,虽然因为勋贵的身份,天不廉耻的在商字上加了一个“贵”字,但那只是他们家的无奈之举,毕竟他们张家就不是科举做官的料,唯一有希望在军界打出希望的二叔,也在美洲之战中牺牲,虽然换了一个将军的追封,但那到底是追封,而不是实封,给张家带来的表面利益永远大于实际意义。
再加上张家子嗣单薄,除了和张少同之外,最大的也才十四岁,且人数不多,在普通人家可算是“人丁兴旺”,但在以“多个儿子多个培养人选”的勋贵圈,可谓是“一脸败相”,甚至有人已经在推测张家“出圈”的时间了。
而这些对于张少同来说,可以用灾难来形容,因为要维持住家里的产业,本来他这个最应该读书做官的长子,最后跑去经营商业这种在勋贵圈属于“下层”的事情,虽然很多人不说,甚至还会讨教几个经商心得,但是张少同明白,这些都是在看在往日的面子上。
“少同,最近怎么样,听说你们家拿下了郊区的那块地,怎么,你们打算盖球场??”
就在张少同准备告辞回家的时候,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以及伴随在声音里的马蹄声。
“江台,你不是去兰芳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怎么,兰芳女子不如我西京女子美艳,你小子又色心难耐,跑了回来!!”
拨马回头,刚刚好看到刚刚骑马赶来的男爵子,昔日大名鼎鼎的“风流少爷”江台。
作为一个熟知江台故事的人,张少同至少见过他四次脚踏两条船,最后竟然没事,以至于每次见面他都要揶揄一下对方,来缓解一下同为男人的嫉妒。
“哎,什么美女不美女的,老子都快被兰芳那帮土包子气死了,这帮家伙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混蛋!!”
“你说,就他们这帮人,竟然也敢跟老子提那个价,也不怕被撑死……”
“还有他们那所谓的贵族,我呸,一群土包子,搞个舞会,撩个漂亮妞,还要被那帮人排挤,我看,这帮蠢货,早晚被上面开出去……”
“你说,为什么都是贵族,这帮家伙和咱们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要格局没格局,要脑子没脑子,整个就是一群土财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