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街头,此刻已经没有当初那种战争的气氛,街头来往的人群,再也看不见所谓的“战争募捐”,更看不到那些“演讲者”。
当然,某些演讲者除外!!
“林肯还没有死,但他的罪恶,值得我们警惕……”
“战争会很快结束,但是我们都是经纪呢,恢复过来了吗??”
“战争是快结束了,但对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难道不是更加残酷的开端吗??”
街头上,汤纳拿着喇叭,继续高喊他的所谓的“战争后遗症”,而那些被战争折磨的失去经济来源的人,也在高喊所谓的“负责”。
这个负责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负责,简单来说,就是要钱,要保障。
但此时的美利坚,怎么可能还有钱,巨额的国债,贬值的美元,即将到来的战争赔款,这些都是美利坚合众国所要面对的,更加残酷的难题。
所以在一部分美利坚高层眼中,那些喊着要保障的人,往往是第一个被牺牲的。
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们更好被“使用”,战争前用他们,战争后还能够使用。
只不过要“适度”罢了!!
“东庭这次再回美利坚,感觉如何,比之当初又如何??”
坐在马车上的邵文庆,对身旁的前驻美公使任东庭说道。
“遥想昔日美国人让我立即出境之耻,这次再来,好如楚霸王所言,富贵不还乡,尤如锦衣夜行……”
任东庭戴着一顶黑白相间的礼帽,这顶礼帽是他当初在纽约做公使时买的,后来调往华盛顿,又留了几年,从被驱离到现在,一直在用,现在又被带回了美国,对于他个人的意义,可想而知。
“哈哈……”
“东庭此次怕不止是富贵还乡,还是猛虎归山啊!!”
邵文庆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掀开窗帘,指着外面的一栋欧式建筑询问:“这栋楼是干什么的,好像是个银行??”
“是纽约银行,美利坚前五家的大银行,握有大量的国债……”
任东庭跟着做出解释。
“东庭以为,若是以此银行作为赔偿的一部分,美国佬干不干??”
邵文庆突然开口的一句话,让任东庭立马眉头一皱,跟着说:
“这间银行是私人的,恐怕……”
“私人如何,公家的又如何,现在只要我们想要,就是白宫,他们也得给!!”
邵文庆表情淡定的回答,看似平淡,却有一股力量,一种叫“实力”的力量。
任东庭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有也没有说,很显然,他也很认可这种霸道的做法,毕竟有时候磨磨唧唧的,还真不如这样的残暴果决的。
当马车行驶在华盛顿的大街上时,有关对于林肯的审判,正在以一种荒诞的形势进行着。
…………
“被告人亚伯拉罕林肯,请你讲述你在战争期间,所犯下的罪行!!”
华盛顿最高法院内,穿着黑色长袍,戴着眼镜的大法官蒙迪,看着被押解进囚笼的林肯,说着他平时最爱说的词。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无罪!!”
“哗啦啦”,当林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陪审团内,引起了一阵“波涛汹涌”,很多人都在大骂林肯的无耻。
“法克,这個混蛋怎么说的出口,如果不是他,我们怎么会死这么多人!!”
“大家不要忘了华盛顿的那个夜晚,那个晚上我亲眼看见街头被用机枪扫射的人,上帝啊,那些机枪没准还是那些人的税金造的,现在却要将他们杀死!!”
“杀了他,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