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吉尼亚州,里士满……
“哗啦啦”,刚刚还蓝天白云的天空,转瞬间,乌云密布,大雨倾盆,街上的行人加快了脚步,个个朝最近的商店避雨。
而在另一处的基督教会医院内,躺着大量从前线转运到后方的伤兵,这些伤兵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都死,他们都失去了身体的一部分。
而这家叫里士满基督教会的医院,是目前全美前三的残疾医院。
而它之所以排前三,还是因为他们的假肢安装,这种从汉军兴起的技术,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尤其是战争的“紧逼”,已经发展出了一系列的产业,建设了一些还算可以的工厂。
这些工厂无一例外,都在东部,因为目前只有东部才有这么多人力物力,去干费力不讨好的假肢工作。
毕竟现在这个年头,死人都不是问题,何况断手断脚呢??
“啊……”
“不要叫了,我已经给你打麻药了!!”
“啊……”
“对不起,对不起,打错了,打错了!!”
“法克!!”
听着手术室内“爆笑如雷”的问答,皮尔卡丹,叼着一根被护士警告过的香烟,望着周围那些神情“落寞萧瑟”的残疾士兵,眼神中闪过“不舍”,嘴角叼着的香烟,也有些发抖。
“第五号急诊室,第五号急诊室需要洛奇特,需要洛奇特……”
(一种类似于吗啡,以及消炎药的药物)
耳边传来急促的喇叭声,以及周围奔跑的声音,皮尔卡丹吸完最后一口烟,直接推门走进了这间“九号”病房。
相比于其他动辄七八号人,乃至十几号人的病房,这间只有一個人病房,显得那么的“独特”。
而这个独特的背后,又何尝不是一种权利呢!!
“乔治,你还好吗??”
“哗啦”,刚刚还在看报的乔治巴顿,放下手中的“三角日报”,上面还有大片泳装女郎像,看起来不像是正经玩意。
“皮尔,你还是这样鲁莽,进门之前不知道敲门!!”
“难道你当初在纽约大学,学的都是这些吗??”
乔治巴顿躺靠在枕头上,收起手中让他尴尬的“颜色小报”,但嘴上却毫不相让,甚至给人一种“刻薄”对待看望者的感觉。
“乔治,虽然你失去了一条腿,但很显然,你最应该失去不是腿,而是嘴巴,最好用哑巴换一条腿,那么我想,你现在只能用手语骂我了……”
皮尔卡丹毫不客气的回怼过去,两人相互骂了很久,才在一声“九号,你需要打针”中结束。
“哈哈……”
看着遮住屁股的乔治巴顿,皮尔卡丹不断发出“野猪”一样的笑声,让乔治巴顿不断的大骂:
“法克,碧池,赶紧闭嘴,伱那张嘴是屎做的吗,怎么这么错!!”
“谢特,轻一点啊!!”
“九号,你需要冷静,现在来打第二针!!”
“哦,谢特!!”
看着病床上那个光屁股被护士用粗针管不断“教训”,双手不断游走的乔治巴顿,皮尔卡丹一边笑一边说:
“乔治,你看起来真不错,比没有截肢前好多了,知道为什么吗??”
“法克,快说!!”
“因为你足够无耻了!!”
“哦……谢特!!”
当一切结束,红着脸的小护士出去的时候,皮尔卡丹才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用严肃的表情说:
“乔治,谈判崩裂了!!”
“啪”,刚刚还在啃苹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