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古以来,官与民本来就是区分开的。”
胡均定插嘴道。
刘鹏闻言,看向他,眼神微动,随后问道:
“伱认为法权与制权,该不该做区分??”
胡均定听到这话,眼皮一跳,随后拱手答道:
“以臣微末之见,分,可制官,不分则受制于官,陛下分督察之权,散议政之权于民,何尝不是监官之举……”
“若陛下问臣个人该不该分,胡均定答:该分,分的彻彻底底才好,若是陛下问臣下,则臣不同意区分,应为臣是人臣,不忍见君权如西方国王皇帝般旁落于商,于民……”
胡均定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哈哈……”
“好你个胡均定,你敢如此戏弄孤!!”
“臣不敢,臣都是肺腑之言,请陛下明见。”
看着眼前这个胡均定,胡宰相,刘鹏眼神中充满了欣赏,此人无论如何,他都要保。
现在敢做实事的人,少了!!
“依你所见,议事之督察员,由何人担??”
刘鹏目光微动,问了一句要紧的问题。
“陛下问臣,臣就说实话,若行西方议事之法,则不出三年,必有党争……”
刘鹏听后,表情微微触动,没有做任何反驳。
“但若是以阁新之法,可缓。”
“如何缓??”
刘鹏追问道。
“督察员,可考其德,才,行,三等,非西方之金钱会议可比。”
“德从何来??”
“才何监考??”
“行从何处??”
刘鹏连续几个问题,如同炮弹般砸在胡均定心头,让他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思绪良久,胡均定抬起头,表情坚定的对刘鹏说道:
“以臣见,德可按地方之名望,才,这个可由内阁与陛下定夺,至于行,可观后效!!”
刘鹏听后,眉头挑了挑,望着胡均定严肃的问道:
“若德假造,才亦表面之才,行也假设,如何明查,岂不是又是一个汉代举孝廉,人人称颂,人人推举,最后推举出王莽,袁氏这等害国之臣,灭国之家??”
胡均定这个时候已经渐渐跟不上刘鹏的节奏了。
“依你所见,汉国最后也不是一个汉朝,门阀之国罢了!!”
“与他等唯一的区别,怕不是我等有科技之力,其他的,孤看,没有什么区别。”
“至于你刚刚想说的清流,清与不清,有时也由不得他们,孤看,这世上没有白,也没有黑,只有灰,大多数人的灰!!”
听到这话,胡均定额头上的汉国更大了,要不是准备了手帕,怕不是直接滴下来。
“哈哈……”
“胡卿怕了??”
刘鹏看着胡均定这个模样,直接笑出了声。
“陛下天威,臣恐惧五内!!”
“别吹捧我,我知道有些人怎么想的,他们想啊,这个汉王为什么总要和我们过不去,总要整我们,明明我们才是和陛下一起的,是防范底下人造反最好的帮手。”
“胡卿,是也不是??”
刘鹏看着胡均定问道。
胡均定听后,吓的直接跪在地上,低着头回答道:
“陛下乃君父,下臣怎敢欺君父!!”
“陛下言重了……”
“哈哈……”
刘鹏再次笑起,随即念了一首诗:
“天生万物以养人,世人犹怨天不仁,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