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猪崽的想法,顷刻间,不翼而飞。
“最好的方法,就是分开育种,冯书记,这公猪不错,底子好,北方的野猪抗寒,抗冻,你看看,它的毛色更黑,再看看它的骨架和肌肉,这应该算第一代人工驯化的野猪,抗病能力野外的比家养的要强的多,两个配种的话,大概到第三代,就会彻底发生改变。”
“野猪一年最多只能产胎一次,土黑猪一年能两次,只有合理的配种,才能培育出高抗病,高生产,高出肉的良性猪,而且,性格还更温顺,方便饲养!”
种种好处,让李峰外公听着万分心动,但一想到分开,那制定要带走一只,都养这么大了,长叹了一口气后,蹲在地上直挠头,拿着旱烟枪,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不再吭声。
摆明了,就是心不甘情不愿,道理归道理,这里外里,还是让他们家吃亏啊。
刘家已经吃过了一次亏,那批猪崽送出去的时候,刘家上下,谁开心过,孩子都哭的稀里哗啦的,大人更是胸口窝都堵的慌。
场面一时陷入了沉寂,尚兽医懂科学,懂牲口,但他,懂不了人性呐!
蒯书记两个都懂,可他偏偏也犯了难,前脚村里接收了刘家的猪崽,这要再让他们家送出去一头大肥猪。
他这个当书记的,长不了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