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我这边,可比他她重要!”
许大茂倒是丝毫不急,这时候反而是最有意思的时候,就像钓鱼佬,看到水面下的大鱼,正在鱼钩前徘徊不定,上钩了固然舒服,但别人家的鱼,吃起来才香。
“咳,咳!”
对门的厢房,此时骤然开了门,何大清穿着单薄的褂子,端着脸盆牙刷牙缸,此时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做贼心虚的秦淮茹赶忙退回了屋内。
许大茂则斜瞟了一眼身后,嘴角抽搐了一下,对于何大清,他并不是很熟悉,只是父亲对他甚是忌惮。
“秦姐,槐花今天交给一大妈带吧,我爸妈去医院,也没那么快回来!”
随便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许大茂转身就走,不想被何大清抓着什么把柄。
俏寡妇在屋内磨磨蹭蹭,看着何大清在水龙头那磨磨蹭蹭的刷牙,眼看再不煮饭,时间就来不及了,索性拎着铝锅,拧着翘臀走了出来。
“东旭媳妇,早!”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何大清明知道秦淮茹现在死了丈夫,还提她那丈夫的名字,见她拎着铝锅出来,占着水龙头,甚至身子都没挪动。
“何大爷,您起的可真早,要不,让我先淘个米呗,不然等下上班来不及了!”
秦淮茹倒是面色自然,撩了撩垂在鬓角的发丝,不过她可能意识不到,何家的血脉本质,对于寡妇的抗性,约等于零,加上她举手投足之间的风情,何大清倒是面色不自然了起来,身体默默的贴进了水池边。
听着秦怀茹软软糯糯的话,何大清赶忙用牙刷搅了搅茶缸,一脑袋砸进了盆中的凉水里,随后这才往边上挪了挪身子,示意让给秦淮茹来接水。
站到水池边的秦淮茹,默默的淘米,只是,一旁闭着眼洗脸洗头的何大清,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胳膊肘总是会蹭到她的胳膊,以及腰肢
看着何大清脑袋埋在脸盆里,秦淮茹有些羞恼,但是也不好说什么,人也不一定是故意的,只得匆忙接完水之后,像个受了惊的兔子,慌里慌张的跑回了屋内。
待到旁边没人后,何大清这才一盆水倒进了一旁的水池,神色坦然的擦了擦头顶,瞥了眼贾家的房门,施施然的回到了屋内。
一直到饭做好,给小槐花喂完奶,送到了对门的一大妈那,秦淮茹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何雨柱这个无赖父亲,到底是真正经,还是假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