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在学校,他吩咐戴茂去查时砚今天都有几堂课。
两分钟后戴茂打完电话进来,“校长说,时教授带队去了溪山。”
“溪山?”
溪山是很偏僻的地方,大山环绕,地势险峻,时常会发生山体滑坡,是个很危险的地方。
如果说这里有墓也是很奇怪,是什么人会把自己的墓葬之地选在这种地方。
时砚到了地方才知道应该进山,但天已将晚,不能在这时候进山,他们选择留在了山下的村子里。
村长在村子里给他们安排了住的地方,又为他们准备了接风酒席。
像他们这样的小村子从没接待过外市来的大人物,时砚他们代表文物局而来,用村长的话说就是蓬荜生辉。
吃完饭时砚回到住处,他住的地方是个小院子,里面有个三间房。
村子里光线很差,村长给他的手电也是电量不足,照在黑漆漆的院中反而显得阴森可怖。
没办法时砚只能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补充光线,奈何手机也没电了,手电筒刚打开就自动关机。
他的充电器放在行李箱中,而行李箱此时正在黑不隆冬的屋子里。
男子汉大丈夫说怕黑怪丢人的,说累了心里有点慌总可以吧。
手电筒的光线越来越弱,他必须要在彻底没电前找到屋子里灯的开关。
深呼吸两次后,时砚硬着头皮走进去。
刚进屋的他便沿着墙壁摸索,试着找到灯的开关。
走了没几步,开关没找到,一双手倏然环上他的腰。
瞬间,时砚大气不敢喘,僵硬的看向环在自己腰上的那双手。
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几近惨白。
炸了,时砚心态炸了。
极度的惊讶之下已经叫不出来,只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双手,不敢有任何动作。
接着偏清冷的声音响起,“宝贝,想我吗?”
等等。
这声音莫名熟悉。
接着灯被打开,时砚眼睛在适应突然由黑转亮,搓了搓眼睛转身看刚才抱他的人。
随后屋子里传出一句怒骂声,“封聿,你大爷!”
“老婆你听我说。”
“啪”
两分钟后,受气包封聿和受惊包时砚一人坐一边炕头,保持着差点就跨越银河的距离。
封聿盯着时砚看,时砚盯着一边墙看,主打的看墙也不看人。
半晌,封聿委屈开口,“为什么打我?”
时砚:“应激反应。”
时砚:“刚才为什么吓我?”
封聿:“我来了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胆子小,操作过度。”
时砚额角直突突,血直往头上顶,“什么惊喜,分明就是惊吓,封聿,你是不是想没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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