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教授”江沁终于看到了救星,趁男人被打赶忙躲到时砚身后。
男人显然没想到会突然有人闯进来,在听到江沁叫他时教授时,表情变的更加扭曲。
“他妈的什么人,知不知道这是老子的地盘!”
时砚冰冷的目光睨他,不屑于跟他说话,满脸都写满了要打架尽管来。
“艹!还不回老子话,你以为你是谁!”
包间内其余的人都站起来,面色阴狠的将时砚和江沁围在中间,今天他们不管是谁都别想走出这个包间。
几个人拿起了酒瓶,舔了下后槽牙随时准备开打。
江沁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双手紧紧攥住时砚的衣袖。
“时教授,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
悔不当初,她不仅害了自己也拖累了时砚。
“别想那么多,肯定能出去。”时砚宽慰她,顺便把她攥着自己衣袖的手拿下。
倒不是别的,小姑娘太紧张都攥到他胳膊上的肉了,有点疼。
“还想着出去?”男人觉得这是他今天听到的最大笑话,“今天你们两个要是能出去,老子跟你姓!”
“倒也不必。”时砚的嘴角翘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我没有你这样不孝的儿子。”
彼时包间的门开着,不知何时,封聿正倚着包间门站在门口。
听到时砚刚才说的那句话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他们俩个不愧是夫夫,嘴毒都越来越像。
知道时砚要过来,这么多人,时砚双拳难敌那么多手。
况且那小姑娘拽时砚拽的那么紧,他要是不过来,万一时砚来个英雄救美,小姑娘看上时砚赖着他以身相许,再加上时砚长的那么好看,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男人说不过时砚就打算直接动手,拿着桌上的烟灰缸先向时砚砸过去。
水晶烟灰缸厚重要是砸在脑袋上指定开瓢。
时砚眼睛盯着落下的烟灰缸 ,江沁在他身后心中的那根弦紧绷着,连睫毛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相同的事发生了,烟灰缸没有落下,“咔哒”是骨头移位的声音。
男人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江沁循声看过去才发现在时砚面前多了个男人,他的模样在这光线下显得半明半暗,碎发落于额前,看不清眉眼间的情绪,只知道他身上带着极重的戾气。
这人的身手不简单,一招一式分明就是个练家子!
封聿扫着眼前这群人,就要是放以前,都不用他动手,内力一出都得给震趴下,唉,现在还得动手。
就当动活动筋骨。
男人一手搭在被拧断的胳膊上,眼眶通红,豆大的汗珠因剧烈疼痛从头上不断渗出。
他死盯着封聿,“那个女的是你的人,这么护着?”
封聿冷哼,“是我的人,但不是她。”
一共就围了两个人,不是女的那肯定就是男的。
一句话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引到了时砚身上。
时砚今天穿了一身白衣,封聿依旧是黑色的衬衣,一黑一白,哪来的黑白双煞是来整顿他们的?!
被打的男人才不管时砚是不是封聿的人,他满心满眼就是要把自己眼前的这几个人的骨头打断!
“你知不知道这间酒吧是谁开的?我是封爷的手下,敢惹我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封爷的名头在云城没人不知道,更别这间酒吧都是封爷的产业。
他们这群人在里面踩完缝纫机出来就靠着封爷的名头在这里横行。
男人就不信封聿和时砚会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