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里面绝大一部分都是踩过缝纫机的,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被他们盯上的轻则就是拿钱买平安,没钱的就是暴揍一顿。”
旁边的一个老师插上话,“我也听说了,听说已经有人报警了,这事还没解决吗?”
方言:“那几个都是里面的常客了,都熟悉里面的流程,知道什么样的程度不会把事捅大,警察还没来他们就像老鼠一样跑的连人影都没了,等风头一过那是比雨后春笋冒头都快!”
时砚平时不上学校论坛,也不常和他们一起讨论八卦,听方言说这事就像听新闻一样。
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时砚拿好东西,“你们接着讨论,我先走了。”
时砚到了教室的第一件事就和常规一样点名。
上时砚的课对学生来说就是福利,既生动有趣教授的颜值还养眼,所以基本不会有人不来 。
“江沁”
无人回应。
时砚往讲台下扫了眼,又说了一遍,“江沁。”
依旧无人回应,所有人都在前后左右的看,都没看到江沁。
时砚不再管拿笔准备把名字记下,还未写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女生叫住他,“时教授。”
时砚抬眸,女生有些胆怯,声音小小的,“江沁她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
江沁这个女生时砚还是有些印象的,她不像清漓大学那些富二代说不来就不来,不把分数看在眼里。
江沁是从小地方考出来的,成绩一直很好,别人选择历史系可能是因为清漓大学历史系比较闻名,有了这样的毕业证拿出去充门面而已。
但江沁不是,她是真实的想从事考古工作,对她来说这就是铁饭碗,若是碰到哪个大的墓群开采可能都需要几十年,现实的想法就是特别稳定。
不然爱美的女孩子又怎么会选择整天与土坑打交道。
“生病不来,记得要先跟方老师说一声。”时砚放下笔。
“是。”女生有些心虚的应道。
她本来就内向,还要帮着江沁说谎,谁懂她刚才跟时砚说话的时候心都快跳出来了。
“好了我们继续上课。”
晚上封聿要和蔡莱去酒吧,跟时砚千保证万保证,绝对不喝酒。
别的时砚或许还信他,这个是绝对不信。
为此封聿选择以退为进,”你要是不信我就跟着我一起去,看我喝没喝。“
时砚答应,“好。”
封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