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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睡?”他散漫的开腔。
时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睁开眼,还装作惊讶的看他,“你怎么到我床上来了?”
封聿哼笑,“时教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时砚:“做什么?我不是在睡觉吗?难不成我刚才梦游了?”
这样的说辞糊弄别人还行,只是在封聿这,估计都是他小时候玩过的套路。
时教授平时一本正经,撒起谎来很容易被人戳破,脸红的都快熟透了。
封聿歪着脑袋低笑,由上到下的凝视他,成功捕捉到无处安放的小眼神。
“我有说过你是刚刚做了什么吗?”
不怕被发现,就怕被戳破的人不知该如何应对。
陷入到尴尬境界的时砚脑子里一时想不到别的,就只有脚底抹油开溜。
腿悄悄的搭在床边,趁封聿不注意时迅速起身,风驰电掣间,屁股还没离开床就被人家又按了回去。
“全国都解放了,你还想往哪儿跑。”
封聿掐住他的腰,“时砚,你不知道撩完就得负责吗?”
唇瓣贴上去的那刻,时砚呼吸的节奏被打乱。
太阳从东方升起,暖暖的日光映在他眼中皆是温柔。
这样的吻,时砚推却不掉,也不想推却。
“封聿唔”
他的唇被堵住,已经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声音零碎且勾魂。
封聿身上燥热起来,时砚的声音果然是那一剂最好用的药。
今天是周六,时骁不用去学校,但他们所参加的社团今天组织了爬山,因此平时爱睡懒觉的他,大清早的就被闹钟叫起来了。
时间才六点,估计他哥和哥夫都没起来。
他本着自己的事情不吵醒别人睡觉的原则,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准备悄悄的去洗漱。
却没成想出了卧室就看到他哥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封霸霸还没醒,时砚就在那摸它。
无声无息的倒把时骁吓了一跳,“哥,今天周六,你怎么起那么早?”
时砚的心情仿佛不是很美丽,“没起,梦游。”
刚说完,虎玩意时骁就朝时砚头上拍了一巴掌。
打完之后被打的人愣了,打人的人也愣了。
“醒了吗?”
好在拍的不重,不然时砚怕是要把他揍的他亲爹亲妈的都不认识。
没得规矩,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兄长的脑袋就能随便拍吗?
“时骁!”时砚咬牙切齿的说,“趁我还没动手,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时骁正有此意,麻溜闪人他最会。
时骁跑了之后,沙发上只剩下时砚和卡皮巴拉。
薄唇传来轻微的疼痛感和不多的铁锈味,他轻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