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现在在在笼子里想转来都转来不了,天天就为其你李家罗家这堆烂事!
还谈把我瓮死,还啷个不把我瓮死嘛?你为啷个要留我条命嘛,你该谈我这命是根秀给的嘛当时你该把我的儿抱到李家去跟你姓李噻,你做啷个要抱根秀的娃儿呢!你抱她的娃儿来整啷个呢!你抱来是当菩萨供着唛是像蚯蚓一样埋土里唛?你抱人家的娃儿来整啷个!那是人家生的人家身上落下来的你去抱来整啷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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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珍彻底累了后,与儿子的歇斯底里一比,她简直跟正常说话自言自语没有区别了,她现在终于把罗昭全罗根水罗浩都咒骂结束了,也终于把她一口咬断的二十万数完了,现在她看到了门口站在罗根水身边的罗浩,但是也看不到了:“那些都不谈了,钱拿给我我个人走,样不谈了,我当一个都没生过,二天我不负累你们了,就是楞个,别的我不想谈了。”
“你想个仙人板板你想!死远点你想!做梦你想!”
罗根水冷笑一声,转身进了卧室里,没开灯,不知是累了躺下了还是抽烟去了。
何芬从客厅并不明亮的灯影分辨他是在卧室里,他背朝客厅坐在床上,他这么多年没发过一场脾气,没发过这样的脾气。
罗浩还站在李国珍门口,他从小同父母长大,父亲虽然寡言,但一家还算和谐融洽,尽管从小由父亲和幺嗲那里得来的婆婆爷爷都是各种不良印象,然从未久处,对李国珍,始终觉得她可怜,造孽,但顽强,坚毅。不像其他老人即使子女不孝顺不亲近也不怨天尤人,不抱怨不自怜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