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但看两人的反应,不像十分厉害。
且,再次通水后的第二天下午,罗昭全‘又’扛着锄头去把小松林的水管挖了,这回大家的动作就都利索了,一个下午和晚上,老张的黄泥磅和桑叶树,王正书的黄泥磅和大坪底下,罗昭全的下石坝,王二的财神菩萨上面那一片全部水汪汪,不说管十天半个月,六七八天总可以支撑下去的。
这一次,罗昭全直接被带走了,这可把大家吓的不轻,更把李国珍骇的不行,都以为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要挨打要坐牢三天之后这人满身汗臭的回来了,原本脑子不管用,这下更不管用了,光是骂骂咧咧,说不清几句清楚话,李国珍也再不敢任他胡作非为挖管子了,自己受罪是小,便宜了他人,这期间可没一个人敢站出来的。
经罗昭全一事,水管站每隔三天安排两个人上来巡查,哪里有漏水渗水的,哪里有石头落下来磕了碰了的,修理的人来的快得很,派出所的人也来得快得很,这样,一群人一时就都缩回去光持观望态度了。
头两回都是吴豪和李茗来的,大路直上黄高山,再一路检查回去,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别说吃饭,连朱慧芬喊进屋喝茶都推拒了,匆忙的像前面有人拉后面有人撵一样。
朱慧芬追着他们转到大坪这边来,黎祥琴正在大坪洗衣台噻,这样蹲着洗好恼火嘛,修个洗衣台,安逸得很。”
黎祥琴瞧她一眼:“哪点安逸呀,要不洗才安逸,样都不做才安逸,洗衣裳都会安逸吗?耍不安逸吗?”
“……”她干笑两声,细声自我圆说:“哪个不洗衣裳呢,洗衣裳做饭,扫地,多多少少还是要做点事情噻,勤快才能吃的呢,哪个恁懒。”
黎祥琴并不将她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