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汉搬东西摔了躺床上我们去看,在楼底下恁喊法都没得人开门还我们不进去,倒打一钉耙,恶人先告状!”
忠承啧一声,拍着大腿:“你们才是,那你们上去呀,她楼上楼下那么近你们又不是找不到你们上去呀,你光在楼底下喊啷个呢,那是你儿子的家你又不是去不得,啷个嘛,还非要她下来接你啊?几步路的事情至于楼上楼下那么个喊法?而且你也晓得姻伯摔了离不得人,那天信有还烫了!油烫的,她哪有功夫哪有时间啊,哦你们去还要红地毯横幅的给你们整起啊?”
老张有些焦虑的大张着嘴,叹口气,眼睛一时盯着被子一时望望黎书慧,给亲家出殡那天她和两个孩子都来了,见了面像没看见一样,两个孩子在忠信的威严下主动打了招呼,后面也是招呼不打就走了,信有烫伤的地方还拿纱布包着的,手像粽子一样裹到手臂,两个孩子倒还好,刚开始拘束,很快又开始公公爷爷的围着跟着到处跑了。
黎书慧躺着没开腔,默了一阵,脸转过来望着忠承倾诉:“你晓得我们为啷个不进去不嘛?你问你大姐,包括问你二哥,我们哪时去她给过好脸色的,任何时候她对你这些人像一屋人吗?随时都是摆着一张脸给你看,说话也是,一不高兴你看她那个脸板的,我们还上去整啷个呢?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吗?我怕没得恁好耍!”
“你晓得为啷个会这样不嘛?”忠承严肃的看着她。
母子俩简直要吵起来了,老张咳了两声,望着两人笑:“你晓得,你分析来听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