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难,除非你真的傻到字都不认识,那没得法。以前在学校我根本都没打算考他,再说这个东西它首先要有毕业证才能考,在学校我都没毕业怎么考。”
老张笑的要合不拢嘴:”那你去考吧,你既然说的恁简单那你去考一个回来看嘛,我看你说的到底有多简单,你反正说起你脑壳厉害的呢。”
黎书慧瞧着忠承十分不满的嘀咕:“他倒没有问题哦,他读书从来没要人操过心,要讲操心操的最多的还是你二姐跟哥哥,那两个人,你二姐还好些还读了初中,你哥哥是初中都没有读完,喊他去他不去,犟得很,点儿都不信话。”
愉快的气氛一下像瘪了气的气球一样缩了回去,老张将双手背在背后大张着嘴不开腔,忠承也低着头不作声,他是念起二姐如今景况和嫂子与母亲大姐不和的事情了,黎书慧浑然不觉,仍细碎道:“晓得这哈儿硬是,一哈都不成器,晓得你二姐以后啷个整哟,又拖个娃儿,又是个享福的人,从来没做过重事,在屋里一味是忠传给她担着,嫁出去又一味是娃儿老汉给她担着,娃儿老汉死了还像样点了,个人煮个饭洗个衣裳,以前一样衣裳都没洗过,穷人生个富贵命,晓得上辈子欠赵家的吗?你二哥也是,一天到晚跟你二嫂吵架,恁多年了还在吵,倒是吵开了也好,又分不开,三天吵两架两天吵一架,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像年轻娃儿一样不知轻重。”
她越说越攒劲起来:“头先谈跟她说个人呢她说你转她,隔两天又跟他二伯爷的娃儿裹在一起,晓得她啷个想的,还说不得,一说就怄气,直到今天都没来看过我。”
忠承从书本里抬起头来:“昨天还打电话说问你要吃啷个她给你买今天你就说她怄气了,她现在也是一堆事啷个来得了呢,她也感冒了说话声音都哑了。”
老太太一时收了话头不作声,脸色依然难看,暗自叽叽咕咕的嘀咕一阵儿,问老张:“那娃儿还像那样不?好了没有?”
“好了。”老张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