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之下，绿草茵茵之上，几辆高尔夫球车陆续停下，周凛和席明礼一同从最前面的一辆车上走下。
他们队伍大概六七人，男男女女的，长得都挺好看的。身着高尔夫球服的周凛更是气质斐然，鹤立鸡群的存在。
即使席明礼那样出挑的男子站在他身边，光彩也不觉黯淡了下去。
苏窈抬头的一瞬，正好撞上了周凛那双深如寒潭的眼眸。
“苏老师，专心点。”陆淮垣轻笑着对怀中的苏窈说道。
苏窈尴尬了一下，收回目光，将注意力放回了球杆上。
陆淮垣握着她的手带着她轻轻地比划了几次动作。
苏窈很快掌握了节奏。
“苏老师很聪明。”陆淮垣赞许道，后退一步松开了苏窈。
苏窈努力寻找陆总刚刚带她挥杆的动作，先稳住身体和脑袋，然后提杆扭胯……
“一杆进洞！”
“好球啊，苏老师！很厉害！”刘总忍不住夸赞。
陆淮垣站在一旁浅笑。
苏窈被夸得微微尴尬，耳朵染上了绯红，“刘总过夸了，是陆总教的好。”
“那也得有苏老师这么一教即会的领悟力才行啊。”刘总一边啧啧赞许一边遗憾，“是我轻敌了。苏老师怎么也是陆总的人，怎么会让陆总输呢。老陆你好心机啊……”
陆淮垣哈哈一笑，揽住刘总的肩膀姿态甚是亲密，“哪里哪里，是刘总承让了！”
“码头项目已经定案，就算我想让利刘总也不好办啊。不过，我在汶水那边的项目还有一批机器没定，若是刘总感兴趣的话……”
后面他们在说什么苏窈已经没心思继续再听。
因为她看到周凛正朝她走来，幽深凌厉的目光锁在她身上。
苏窈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还有莫名的心虚……
她都不知道自己面对周凛为何要有这样的感觉。
席明礼走在周凛身边，侧耳跟他交流了什么，他不动声色地听着。
“阿垣！”直到走近，席明礼唤了陆淮垣一声。
正和刘总交谈的陆淮垣这才注意到了已然走到面前的周凛和席明礼。
刘总因为接下来另有安排，同他们寒暄了几句先行离去。
“阿凛，明礼。你们也在？什么时候来的？”陆淮垣摘下手套递给旁边的球童。
“刚刚来，看到你在这，就过来打个招呼。”席明礼笑着说。
目光落在苏窈的身上，“吆，苏老师也在……”
“席律师好。周总好。”苏窈打招呼。
周凛没有说话，目光深谙不明地落在她脸上。
苏窈觉得如果目光能杀人，那么她现在已经死了。
“认识？”陆淮垣看着苏窈问道。
苏窈很乖地点点头，声音温柔又娇软，“之前见过几次，席律师帮过我。”
陆淮垣理解地点点头。
他的助理上前提醒，三点之后还有个重要行程。
陆淮垣抬腕看了看手表，对着席明礼和周凛抱歉道：“阿凛，明礼，我这边时间快到了，先走一步。你们，慢慢玩……”
“下次有时间一起约啊。”席明礼亲昵地拍了拍陆淮垣的手臂说。
陆淮垣“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周凛脸上，周凛并未看他。
三个男人的对话，从始至终周凛都没有搭腔，就像是个装饰品站在一边，点的苏窈有些难受。
“苏老师一起走吗？我送你。”陆淮垣侧头跟苏窈说。
苏窈恨不得立刻从周凛视线里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