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国家舞剧院的首席。
毕竟那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她只能继续努力，所以也没办法让陆世儒相信自己。
陆世儒上下打量了一下夏小鸥。
“小野喜欢你，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我替你安排了一门好亲事。”
夏小鸥震惊地看着陆世儒。
“姜家那个小子姜南禹，我听说也在追求你。”
夏小鸥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陆世儒看来对她的事不是一般的了解。
想来他已经将自己调查得清清楚楚了。
“姜家也是豪门世家，在京城的地位，也仅次于我们陆家，你嫁到这样的人家，也是高攀了，今后可要记得我的好。”
“陆老先生！”夏小鸥悲愤地看着陆世儒。
陆世儒这一招实在是太毒了。
她原本以为是要自己离开陆森野，亦或是让陆森野答应和别的世家小姐订婚之类的。
可没想到陆世儒的突破口在自己这里。
“你可不要以为只是让你们谈个恋爱而已，我这个人可不好糊弄，我要你们生米煮成熟饭，肾源才能给你。”
夏小鸥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冰冷。
姜还是老的辣，这话一点都不假。
倘若是陆森野和别人生米煮成熟饭，那夏小鸥可以当做是为了肾源的牺牲，她不会责怪他。
他们两个还有可能在一起。
可偏偏是要夏小鸥和别人生米煮成熟饭，如此一来，算是彻底断了他们两个未来的路。
夏小鸥本就是自卑的，她如果跟别人睡了，哪怕陆森野不嫌弃，她也会嫌弃自己的。
所谓杀人诛心，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陆老先生，您这么逼陆森野，这么逼我，会后悔的。”
陆世儒却仍旧稳如泰山，“我这一生做过很多后悔的事，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让冯婉婉进门，所以陆家不可能再娶第二个冯婉婉了。”
夏小鸥浑身颤抖地看着陆世儒。
她知道哪怕自己跪下来求他，他也不可能把肾源给自己了。
可如果答应了他的请求，那就真的断了自己和陆森野的情分。
陆世儒掀起眼皮看了看她，“都说你孝顺，可也不过如此，为了自己的母亲，连一些情爱都割舍不下。”
“你用不着用这种激将法！”夏小鸥反驳道，语气充满了鄙夷。
“你也不算白白伺候小野一场，我替你安排好的婚事，也足够改变你的命运了。也不是谁都有机会嫁进姜家的。”
夏小鸥冷哼一声，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的老者，心里只有鄙视。
“陆森野会恨你的。”
“他也不过是这几年恨我，等他成熟起来，他就会知道，他的爷爷替他做了最好的安排。”
夏小鸥见陆世儒如此执迷不悟，也只能咬了咬牙。
“好，我答应你。”
陆世儒这才露出了一丝微笑，“你这丫头也是有福气的。”
“什么时候可以把肾源给我？”
“你和姜南禹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
夏小鸥看着陆世儒的目光，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温度。
她只觉得眼前这位老者可憎可恶。
“好。”夏小鸥说完转身就走。
“记住阎王爷可不等人。”
夏小鸥听见这话，猛地转身看了一眼陆世儒，又快步离开。
陆世儒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一个人走上前来，“陆老，这丫头能把二少爷迷得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