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屋里说完话,林早早扶着牛奶奶出来坐回原来的位置,“奶奶,我去厨房帮忙了,给你炒个新菜色。”
牛奶奶笑道:“去吧去吧,把你家那口子叫来,奶奶跟他叮嘱叮嘱。”
“好的!”
陆砚泽现在没什么事了,就在院子里跟二喜说话,林早早一喊他冲他勾勾手,他就跑来了。
“你在这陪奶奶说话,我去做饭。”
“嗯。”陆砚泽就坐了下来。
牛奶奶看他这一身精神气,感觉自己的气也提了不少,先是把他一阵夸,然后聊起家常,陆砚泽很耐心,有问就答。
牛奶奶很有分寸,该问的问,不该问就不问,只是简单了解一下家里情况,知道他父母不会过来,那也就没有人在身边提醒拘着他。
虽然她说不合适,但她不说也没人跟他说了。
早早说有跟他说过了,比以前收敛了一些,但还是该提醒提醒,有个老人说话他也能重视重视,他这年岁正是贪欢的时候,该拘的得拘,不然太放任了,最后受罪的还是女方。
林早早一边做饭,一边关注他那边,见他低着头一直挠,真是难得一见他尴尬的样子,偷偷笑了两声。
人多屋里地方小,就把桌子搬到了院子里,挤挤坐了一圈,桌上聊天的时候,就把魏英华的事情说了说。
听得桑凤霞嫌弃得直咋舌,“她呀,扫盲班不上课时,就天天在村里转悠,谁家要有个两口子打嘴仗她赶紧就往里面插,官架子一摆,不管什么是谁的错,妇女好摆弄就都往妇女身上按,说男主外女主内,家里事就该妇女干,男人在外出大力可累了,妇女就该可着男人,发两句牢骚怎么了,又不能掉块肉,还说你要是家里事都做好了,你男人能说你什么?别有点小事就上纲上线,揪着不放,抓紧把自己的事做好吧!”
“这可是她说的,还以为她自己就是这样做的呢,显得她多贤良,原来也只是嘴上说说,说一套做一套,就这样的还当什么干部,党员她都不配当,咱下午也跟大伙去反映反映,可不能让她再给村里妇女上课了,教坏人了都!”
牛奶奶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做事得敬着天畏着地对得起良心,也得顺从人心,这人路走窄了也走不远了,以前种得恶果一一都要返上来了,早早你俩离她远远的,防止狗入穷巷乱攀咬!”
“知道了奶奶!”两人点点头。
之后又聊了些家常,牛爷爷想起前两天在海边看到老庄家的二女婿带着兵,在月牙湾拔草、搬石头、挖地基,不知道在干什么,问老庄他也不知道。
就问陆砚泽:“他大哥,月牙湾也被部队征用了吗?”
这不是保密事项,陆砚泽可以告诉,“对,暂时征用,等做出来了会带着村里人一起。”
“噢?做的什么?”
“养海鱼什么的,这我媳妇儿清楚。”
牛爷爷看向林早早,她解释道:“是这样的爷爷,许多沿海的地方都有近海养殖一类的,想着咱们岛上只是靠出海捕鱼维持生计,没有进行这些,就想跟人家学着搞一搞,要是搞起来了,就可以给岛上增产,进展好的话,也可以减少大家出海的次数,不用冒着大风大浪的危险。”
“部队里的领导干部也很为岛上民生着想,就先行一步摸摸经验,还有盐碱地我们也在想办法给利用起来。”
桑凤霞听了一拍手,“哎呦,部队领导真好!自从部队在咱岛上驻扎后,时不时接济一下,每年难的时候,都不是那么难了,这还又想着给咱们造福呢,这可是件大好事,一准能成!”
这好也不是全是部队的,主要还是我媳妇儿的,陆砚泽放下馒头,两臂张开比划着,“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