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陆砚泽神清气爽地赶上最早一班渡轮走了,走之前还给媳妇打好了早饭,又回屋偷亲了一回。
媳妇迷迷糊糊醒了,要起来送他他没让,哄着人让继续睡了。
林早早睡饱起来,都已经九点了,看到饭桌上团着的棉袄,画面很熟悉,走近一看,桌子上果然有张字条。
上面写着:谢谢媳妇儿,我每天都会想你的,等我回来!
“哼,惯会说好听的!”
嘴上气呼呼地说着,嘴角的堵弧度,证明好听的话她很受用。
刚抬手要拿开棉袄,手腕一阵酸,揉揉手腕,骂了一句男人厚脸皮,不知羞。
昨晚男人好话说尽,声音极具蛊惑,她不觉着迷,被人拉着手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说是早晚得接触,先提前熟悉一下。
熟悉了一回两回三回的,他是爽到了,可把她给累坏了,狠狠踢了他两脚。
挨了踢人才乐,屁颠屁颠去打水给她洗手。
本以为这就完了,谁知半夜她都睡着了,这人还不老实。
就这样他还不知足,趴在她耳边低语瞎指挥,恼得她张嘴就在他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真是给惯的!
被他折腾的以至于现在夹包子手都抖。
才吃了一个包子,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开门一看,是魏英华,把着辆自行车,见她出来斜眼瞪她,然后劈脸一顿训。
“一大早我碰见小陆了,听说是回老家了,你说你是怎么回事?你男人回来老家你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回去,还让人空着手回去,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这么不懂礼数!要是让人知道了,不得说你是个不孝公婆、刁难人的混恶媳妇?你怎么好意思的!”
林早早实在是无语,这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脑回路,怎么就认为是个人都会把她当棵葱呢?
就算心里吐槽吐到天上,林早早面上还是带着温和的笑,看在自家男人跟李四海大哥的交情上,给她一个面子,要是她不要,那她也没必要一直给。
毕竟两次见面,一上来对方都没给她好脸。
“是这样啊,嫂子劳你费心了啊,谢谢你专程过来提醒,我们两口子以为,这事我们自家事,商量着决定了,没考虑到外人是怎么想的,还真是疏忽了,事情是这样的,我这不是前脚刚来么,房子也是新批下来的,就让我留在这收拾收拾。”
“还有啊,咱老家远,除了坐渡轮,上了岸还得倒两次火车,这一来一回的路上都要花钱买票,就想着省些钱给家里人买些东西也好,只是岛上没什么好东西,海鲜什么的不方便带,到家估计都臭了,就给取了二十块钱还有一些票带着,对岸城里好东西多,去那买上一些带回去。”
林早早说这话时,声音很大,因为斜对面的那户人家的大嫂正坐在门口择菜,耳朵竖得老长听她们说话,就让她听到,出去好传传,她林早早可不是对婆家小气的人,做事敞亮着呢。
那大嫂是听全乎了,觉得陆营长媳妇没来几天,再回去确实不值当,只是她给带回去二十块钱出手还真怪阔气,听她男人讲,陆营长每个月都会往老家寄钱寄票,这回去还给带这么多钱,对婆家是好到边了。
她就做不到这样,每个月她男人也给寄钱回去,回去探亲带包糖就不错了,哪能这么便宜他们,要知道婆家都不拿儿媳妇当自家人,有好事不会想着你,有坏事绝对往你身上按,再怎么讨好也不得脸,陆营长这个媳妇还是嫩,在这公婆管不到多好,还讨好着干什么!
不过那是人家的事,与她无关。
魏英华可不这么想,她的目的又不是来管他们家破事的,是来找回场子的,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