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气的哼了一声,果然是乡野女子,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在她的眼中,沈禾不过是一个身份低贱的女子,能够嫁给侯爷是她的福分,沈禾的抗拒和不情愿在她看来是对这份“恩赐”的不感激。
“夫人,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她的手指在梳理沈禾的长发时故意用了几分力,让沈禾的头皮感到一阵疼痛。
沈禾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咬紧了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但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只能默默地忍受。
的动作并不温柔,她粗暴地将沈禾的头发盘起,用发簪固定,不时还夹杂着几句刻薄的话语:
“夫人您应该高兴才是,侯爷这样的人物,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
沈禾的心中充满了悲哀,她知道自己的抗拒在眼中只是不识抬举。
她的眼泪悄然滑落,她的心中对即将到来的洞房之夜感到无比的恐惧和不安。
似乎对沈禾的泪水视而不见,她继续着自己的梳妆,一边还不忘冷言冷语:
“夫人,您可别哭了,这妆一花,可就不好看了。侯爷见了,怕是要不高兴的。”
沈禾的心中一紧,她知道的话虽然难听,却也是事实。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地沿着脸颊滑落,打湿了精致的喜服。
沈禾的哭泣变成了低低的抽泣,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却是越哭越浓,越哭越狠。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卫蔺的抗拒,她不想让卫蔺的得逞。
真的厌恶她就好了。
见沈禾如此抗拒,反倒是哭的更凶。
她的眉头紧锁,心中也感到了一丝傻眼。
她知道侯爷的命令没有人敢违背,但沈禾的反应也让她感到了棘手。
弄不好她连着也要遭殃。
虽然她刚刚说话确实不是很好听,但你确确实实是二嫁之身
就是给侯爷做妾真的是高攀。
“夫人。”
李嬷嬷的声音带着一丝叹息,她试图劝说沈禾:
“侯爷对您不薄,您应该感激才是。”
沈禾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反感,她不想听的话,也不想接受卫蔺的所谓“恩赐”。
哭声渐渐变得难以抑制,她的泪水像是决堤的河水,汹涌而出。
沈禾的下嘴唇被她咬得发白,一丝血迹渗出,但她似乎毫无察觉。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她的身体紧绷,拒绝着李嬷嬷的每一个动作。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不能让卫蔺得逞。
李嬷嬷的眉头紧锁,她的手法原本熟练而迅速,但在沈禾的不配合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
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怒火,沈禾的行为在她看来是对侯爷的极大不敬。
“夫人,您这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