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速度让她无比绝望，现在她完全相信这力量就是那把剑挥出来的了。
若不是剑自带的力量，就算南宫玉栩是破虚境的修士，这么短的时间内她不可能挥出如此强大的两道剑气。
南宫玉栩就完全没有往剑里面注入任何力量，她就是单纯的挥动手中的剑，不用任何压制封锁，这样的速度会让所有人都躲之不及。
不过两息就挥出三十余道剑气，先前还围在这里的人就只剩下了一人。
一个手脚尽无的御灵十重魔女，御灵十重的她在这样的伤势下数天都不会死，这才是让她最绝望的。
南宫玉栩回头看了一眼旁边静静站立观望的李长生，她心中的恨意渐渐平复。
对于这个折磨了自己不知道多久的魔女，本不想让她就这样轻易死去，但李长生就站在这里。
南宫玉栩不想让李长生看到自己如此小气的一面，在最后一息还是挥出一道剑气将那落在乱石中的半身斩成两截，也算给了她一个痛快。
她不知道的是李长生看到这一幕有些不理解。
“果然还是一个姑娘，要是换我被打这么久，我怎么能让她们死得这么痛快呢……”
另外李长生想到了那些被抓来还没有被玩死的月华剑宗弟子，顿时感觉眼前一黑。
“那什么，这山里还有宗门内被抓来的弟子，这么多剑气，他们恐怕是……”
南宫玉栩问言连忙灵识放开，发现不少被斩成两截的同门弟子，顿时跪地拜道：
“掌座恕罪，弟子不是故意的……”
“都是被这些魔道修士抓来的，也算是她们种下的因，你也算替他们报仇了，随本座回宗吧。”
“这丹药你拿去用。”
李长生转身离开之前又丢了一粒丹药给她，待她服下丹药时李长生已经不见了踪影。
“掌座你给我的剑还在……”
话没说完，手中之剑化作点点白光散去，四周渐渐陷入黑暗，自己赫然还在石室之中。
“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南宫玉栩推开石门，只见石门外还有几截断开的尸体，她记得这些人是先前自己以剑气斩杀的。
这一幕让她立即想到了先前闹得宗门上下尽知的执法堂一事。
执法堂长老与弟子都说司若春在梦中杀人，以至于宗主莫衣都看不出任何问题。
现在的自己不就相当于在梦中杀人么？
这一刻她明白了，李长生才是最后的控制者，司若春也是如她一般，所使用的力量都不是自己的。
“如仙如神，这才是真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