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富在自家酒楼巡察,突然一个护院,匆忙的过来,神色明显有些焦急,“老爷,不好了,大少爷被临安县灏源农庄的人,给扣下来。”
朱大富一听,脸色顿时一沉,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大少爷不就是去灏源农庄游玩的吗?怎么会被人扣起来了?”
护院禀告道,“传消息的人说,大少爷是去灏源农庄,想要强抢灏源农庄,还派人打砸了房屋内东西,现在灏源农庄的人把大少爷给绑了,要……要五百万两给才能赎回来。”
实际上,来传消息的人,是安玖玖派过来的人,就凭那个朱大少的人,这消息啥时候能传到朱大富手中。
“什么五百万两”朱大富很是惊讶的问道,“大少爷这是砸了什么东西,要五百万两?”
护院如实的道,“本来是不需要这么多的,听说只要三十多万两,但那灏源农庄就是一个无赖,他们要了十倍的赔偿啊,也就是三百多万两,后来,不知怎的,就变成了五百万两。老爷,这可怎么办啊?”
朱大富这次派儿子以假借看花海的名义,打探一下灏源农庄的底细,随后再做一个详细的规划,然后把这灏源农庄占为己有。
“蠢货!”朱大富阴沉着脸,骂了一句。
那个蠢货,让他打探一下灏源农庄的底细,竟然被人给坑了。
护院又问道,“老爷,传话的人还说,限你三日之内,凑齐五百万两,把钱送到灏源农庄,并赔礼道歉,否则……否则大少爷缺胳膊少腿的不好说,朱家,他们不会放过。”
朱大富一听,立马冷着个脸,寒气散发,他冷声的道,“不放过朱家,我倒要看看,这灏源农庄到底是个什么大人物,竟然不放过我这个堂堂首富?”
护院想了想说道,“老爷,据传闻,灏源农庄主人是一位姑娘,这位姑娘是知府大人的干女儿。如果灏源农庄真有这样的背景,老爷,恐怕于我们很不利啊。老爷,这……这要怎么办?”
朱大富锐利的目光睨了护院一眼,冷冷的说道,“那也只是传闻罢了。哼,灏源农庄敢坑我,我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换作平时,以他谨慎性子,绝对不会如此冲动的。
但今天大儿子被人给坑了绑了,还向他要五百万两白银,这一时气晕了头脑,于是,父子俩如出一辙,都自以为是。
实际上,关于灏源农庄的传闻,都源于会种地的普通百姓口中,且离的近,就如临安县人及近几个村子,对于灏源农庄的一些消息,比较确切。
另外一个,在灏源农庄真切体验过的各县县令及属下。
至于其他阶层的人员,比如一些大富商,他们实际上对于这小小的灏源农庄并不关心,毕竟,灏源农庄不做生意,他们也没有跟灏源农庄生意交往,自然不会用心去打探灏源农庄。因而,对于灏源农庄的底细,并不明朗。
可事实上,如果真要知道灏源农庄一些底细,只要去临安县找几个当地有些身份之人,询问一下,即可明朗。
当然了,为了保护好安玖玖的信息,贺大人对这十二个县的县令及其下属,可以真真假假透露一些消息,但对于安玖玖的信息,是不能透露出一丝一毫。
这就导致了,传闻中,灏源农庄的主人,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
朱大富是荆州城首富。
他之所以成为首富,靠得是一些不入流的手段。
他之所以突然间盯着灏源农庄,一是最近听着生意伙伴们说成群结队去灏源农庄看花海,而且人多啊,他心思一动,如果他把那片花海抢过来,再收人费用才能进去,那就可以大赚一笔。二呢,他有些耳闻,灏源农庄的地,种下去的粮食,就有高产量的粮食,听说是某位仙女下了甘露,才会有如此神迹。
如果他得到那个灏源农庄的话,那片的粮食就是他的。
不过,有这个心思,他并没有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