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他三魂七魄全飞了个一干二净,额头上冒出一片冷汗,闷在被窝里,发出痛苦的低吟。
姜南乔一愣。
她没使多大劲啊。
就轻轻一……踹。
“姜,南,乔!”男人要吃人似的,声音格外残忍,“去,去叫医生来,快点!”
叫医生?
他不会鸡飞蛋打吧。
姜南乔真慌了,只能乖乖叫来医生。
医生问了半天伤口在哪。
顾云洲暴喝一声:“在裤裆!”
姜南乔躲在门口,只露出半个脑袋。
她听到医生说顾云洲差一点就会伤到根本,但最近几天最好也卧床休息,不要出门走动,顾云洲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
“姜南乔,进来!”顾云洲忽然冷声开口,面沉如水。
清了清嗓子,姜南乔慢慢走了进去。
“顾总,我真不是故意的。”
顾云洲朝她伸出手,“过来。”
这声音竟然格外温和。
姜南乔更加踌躇了。
她在顾云洲身边这么久,当然知道他越是平静如水,越是有人要遭殃。
下一秒,手腕果然被一股惊人的大力抓住。
顾云洲冷笑着,“姜南乔,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他的力气越来越大,像是要将她骨头捏碎。
剧痛袭来,姜南乔脸都白了。
她咬了咬牙,拼命挣扎却挣扎不开:
“实在不行,你可以做试管,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定能圆你当父亲的梦想!”
“你找死!”男人却不领情,反而越发恼怒。
姜南乔脸色惨白,正想着如何脱身,房门外传来花嫂的声音:“顾总,夫人来了。”
以往听到顾夫人来的消息,姜南乔总是紧张不安,此时此刻却觉得周韵秋简直就是及时雨。
姜南乔亲自去迎接。
后者却依旧一副冷色,“孩子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云洲呢,我找他有事。”
花嫂端来一杯雨后天青茶,毕恭毕敬的放在周韵秋面前。
她轻轻端起来抿了一口。
姜南乔却依旧低头不语。
“哑巴了?”周韵秋脸色不悦。
“云洲受了点伤,医生说让卧床休息,不能走动。”姜南乔抿了抿唇。
周韵秋横了她一眼,“怎么也不早说,有你这么不合格的妻子吗?”
说罢起身上了楼。
周韵秋向来专制。
她问了顾云洲,他不发一言,便直接找来医生询问情况。
“是我不小心撞到了。”顾云洲冷冷开口:“别再过问其他,我嫌丢人。”
“云洲,你爷爷这段时间身体不太好,你跟你堂哥顾琏宇都是各自家中独子,谁能先生下长子,势必会对以后争夺更大的利益,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我听说顾琏宇最近正在相亲,你二婶也是个麻利人,要是相中了,订婚结婚生子必定十分迅速,你最好也抓紧,别在这种小事上输人一筹,明白吗?”
周韵秋冷声吩咐道。
顾云洲深呼吸一口气,没有搭话。
周韵秋又道:“另外,过两天你二叔会回来,届时顾琰也会去,老爷子向来喜欢他,你也得多在老爷子面前表现表现,别让一个私生子比下去。”
顾琏宇是顾家二房家主顾琰的独子,却是一年前刚刚从外面寻回来的。
当时为了让他认祖归宗,顾琰可是费了一番大力气。
“知道。”顾云